遇到像钟维安这样脑回路清奇的坏人,不止是杜文清,就连任子墨和时述都捏紧了双拳,想给这个始作俑者一拳暴击。
是他设下了堪称断裂带的冰层,是他让每个被他提过“爱”的女孩都只感受到冰凉,所以爱不爱的意义到底在哪里呢?
这不就是一场无差别的狙击吗?
不过,钟维安似乎不想简单地这么退场,他看似有情实则无情地说出他心里美好的世界:“郝玉,我肯选你当大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一房一妻,这就是我的家庭观。如果下辈子再遇见,你能接受就接受喽。”
郝玉:“我呸!谁跟你下辈子还要见?你去死吧你!我当初就应该把你跟李舒玉埋在一起!”
从始至终钟维安都没得到警方明显让他做什么的指令,他一脸蒙圈的来,又气鼓鼓地在三位看似是高层的警察的怒瞪下走了。
“莫名其妙!”钟维安道。
时述轻哼了一声,“对啊,莫名其妙。”
杜文清眼神锐利地瞥他一眼,快速收回。
三个身高腿长又亮眼的警官同时站在门口,自然引得大家小声讨论起来。
“你说他们三个谁最帅。”
“杜队今天怎么带着配枪绑带?”
“要单论身材和脸的话……还是杜队;气质这块,没人能有时队会拿捏。”
“任处嘛,他的追求者应该很多,但都会被吓走。”
不知道被讨论的三人依次回到审讯室,看着已经平复心情的郝玉,每个人似乎都有很多问题,而任子墨和时述都把这个机会交给了杜文清,杜文清会意,道:“他把你从哪个火坑里救了出来?”
郝玉:“我不会说的,说了我活不过审判。”
“钟维安说过你的命很惨,如果没有他,你一定会让那帮畜生们拿去糟蹋,当身不由己的驴啊马的。”杜文清说,“这还是他在一杯Margarita后说的,不敢想,如果我把他灌醉,他还能说出些什么。”
郝玉缓缓抬头看了眼杜文清。
杜文清道:“索岩村案我暂时把你排除在外,但是跟索岩村有关的横幅上却出现了你的手掌印。郝玉,那是你被这些糟蹋你的畜生们逼着按的对吗?”
郝玉笑得很邪性:“你就这么相信我,万一我是自愿的呢?”
“我愿意相信你一次。”
郝玉缄默了。
“你是怎么知道索岩村这个地方的?是不是也跟那些逼迫你的畜生们相关?他们是谁?能告诉我吗?”杜文清觉得答案都已经呼之欲出,就差临门一脚了,可惜,郝玉的头突然重重垂了下去,并在地板上出现小幅度的反弹。
时述心里大叫不妙,恐怕郝玉在送来之前就已经凶多吉少了。
杜文清:“快叫救护车!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