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生气!”
“你这就在生气,我觉得我们应该冷静下来好好谈谈。”
谈个屁!白秀秀心里极为不屑,“我说了我没生气就是没生气!我不是都按照你说的你想怎么罚就怎么罚了吗?你还想怎样?!”
可你那样就不是没生气的样儿啊!应景心道。应如是知道眼下他再说什么都是枉费口舌,便也是能作罢,摆摆手,对白秀秀道:“既然你已认罚,那便罚你抄写院规一百遍,如何?”
白秀秀想了想,一口答应下来,“好!”
又过了几日,应情拿着一封信来书房找应如是。
“主子,那边来信了。”说着把信递给应如是。这是应如是接到吴显的信后回书院前就托帝都那边的关系替他打听白秀秀消息的信件。
应如是正处理之前书院堆积下来的公务,闻言抬头,接过信打开阅读。同时又问应情,“让白秀文抄写的院规交上来了吗?”
应情回:“没有。”
应如是一愣,转头看应情,他还记得白秀秀当时答应得斩钉截铁,应该不可能赖下那一百遍院规吧?
应情:“真的没有。昨日应景还遇上白姑娘和孔姑娘俩人手挽手逛集市呢。应景当即上前问她一百遍的院规抄写完了没,被白姑娘给斥了回来,让他管好自己。””
“主子,我觉得这白姑娘和传闻中的比起来似乎有些不一样。”
岂止是有些,那是相当的不一样!这就是他为何让帝都那边去查的原因。
应如是继续看信,没一会儿,应情歪头和应如是一起看信,问:“帝都那边的人怎么说?”
应如是把信放到桌案上,说:“那边查到白秀文被打入天牢后不久有一黑衣人单独见过她,不过那人的身份、和白秀文说过什么并没有人知道。”
“这天牢把守森严,能见到白秀文的即使不是萧元靳,也一定是和他有关的人。”应情突然了悟,“主子是怀疑金銮殿上的刺杀是假,皇帝的目的是想用苦肉计让她来监视您?可您和应家早没了关系!”
“即使断绝了关系,我也是唯一一个和宝基有血缘关系的人。”萧宝基,他那个死去的可怜姐姐留下的唯一骨血,他的侄儿,自从萧元靳打进帝都,当了皇帝,他那个侄儿就下落不明,生死不知。萧元靳,一个看起来仁义大度的皇帝,实际上斩草除根这事做得比谁都溜。为了找到萧宝基,在他身边安排了多少奸细。
应情点点头,“是我无用,放跑了那个黑衣人。”那天应景留下来照看应如是和白秀秀,他跟着足迹追出去,不料那黑衣人太狡猾,他在书院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黑衣人的身影。
应如是并没责怪应情,那人敢大白天的出现在书院,就表示他早给自己留了退路。
见应如是没有怪自己,应情又问:“那眼下这个分不清是敌是友的白秀文,主子打算怎么办?”
应如是沉默了,他也不知道拿这个白秀文怎么办。应情见状,心中暗道“要遭!”看他家主子这样子,萧元靳这道美人计似乎要起作用了。
当天晚上,应如是交代了应景一项任务,让应景第二天来找白秀文。
为防止白秀秀再次跑掉,应景一早就守在白秀秀的必经之路上。果然,下课钟才响,白秀秀背着手蹦蹦跳跳就要往去找孔翎。昨天逛集市的时候听说县里面的大河酒楼来了一位蜀中大厨,她和孔翎约好了,今天去酒楼找大厨做一桌川菜,自从来了这个大乾朝,她就没吃到好吃的川菜了,她的水煮鱼,她的火锅......,她来了!
白秀秀正想得流口水呢,突然眼前出现一只拦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