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两人给予微笑回应,毕竟谁不爱听这样的话。
老爷爷本还想多说,但奈何还有其他顾客,只好打一声招呼先离开了。
秦桓恒眼睛亮亮的,拿着手上成品的婚书,期待着问纪停梣:“哥,我们自己写?”
秦桓恒学过书房,但纪停梣没学过,对他来说毛笔不亚于左手写字,于是,纪停梣说道:“我写的不好看,我就在旁边看着吧。”
秦桓恒觉得婚书要有参与感,于是说:“这样吧,我教你写几个字,不好看也没关系,反正只有我们俩看到。”
纪停梣没拒绝,只是问:“怎么教?”
纪停梣对书法可谓是一窍不通,让他现学真的堪比登天,于是,秦桓恒想了一会道:“这样,你坐着,我握着你的手写,可以吗?”
“好。”纪停梣虽然语气淡,但秦桓恒听出了他的愉悦。
俩人在高调还是朴素中,最终选择了朴素,挑选了一款外边那金边包围的朱砂凤冠。
秦桓恒与纪停梣商量说:“一份行草,一份正楷,可以吗?”也就是秦桓恒写行草,纪停梣写正楷。
纪停梣当然没意见,问:“好,你先我先?”
秦桓恒没犹豫道:“我先教你吧,你坐在椅子上就好。”
纪停梣点头,将一旁的凳子移过来,然后就坐下。
秦桓恒站在他身后,倾着身体,抚上纪停梣的手,说:“先教哥写婚书俩个字吧,哥,你可要专心一点,千万别分神。”
“嗯,知道了。”
下一秒,秦桓恒就操控纪停梣的手动了起来,俩人都没说话,在那里专心的写,写的很慢,但是很完美。
突然,一个意外出现,在“婚”字正准备完成时,秦桓恒突然说:“哥,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结婚?”
下一秒,纪停梣一个手抖,本该完美的字多了条小尾巴,纪停梣正想说什么,却被秦桓恒制止了。
秦桓恒重新拿了一张纸,冷淡道:“哥,你从头到尾都没什么兴致,你可千万别和我说你没有。”
秦桓恒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纪停梣也不再隐瞒,但秦桓恒不给他说的机会:“哥,我不想听,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很生气,所以我们下次再来写。”
下一秒,“啪嗒”一声,毛笔放在一边的烟台上,声音不大不小,只有俩个人能听的到。
秦桓恒直起身时,老爷爷刚好走过来,见他们一副要走的样子,一时间语音没转过来,用英文问:“Is there something missing(缺东西了吗)?”
秦桓恒略带歉意,用英文回复说:“No, it's just that my lover insists on writing by himself and wants me to teach him calligraphy. Please forgive his irrationality.(没有,只是我的爱人执意要自己写,想让我教他书法,请原谅他的无理)”
老爷爷看过很多恋人,看的出来他们是闹矛盾了,也不多说,含笑道:“The marriage certificate really has to be written in person to be meaningful.(婚书的确要亲自写才有意义)”
几秒后,秦桓恒话音一转,问:“Do you have a brand new calligraphy set? I think I might need it.(这里有全新的书法套装吗?我想我可能需要它)”
老爷爷没用多久就拿出一个全新的书法套装,递给对方,说:“This is the only one left. I bought it by mistake at that time. The fur is too soft.(只剩下这个了,当时不小心买错了,毛太软了。)”
“Thank you for your trouble.(谢谢,麻烦你了)”秦桓恒接过就此告别,“I like it very much, and I will look forward to our next meeting.(我很喜欢这,我会期待我们的下一次见面的)”
“See you next time.”
“See you next ti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