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停梣答非所问道:“你不也是?”
秦桓恒笑了笑,说:“那我们可真是天生一对。”
秦桓恒走到窗边,算这个话题结束,他一边打开窗户,一边道:“在这里画画怎么样?够宽够大,我想怎么画都可以。”
纪停梣走过去,将他因风而吹乱的头发拨弄到一旁,说:“不嫌画室太多?”
秦桓恒故作思考了一秒,道:“好像是有点多,但你不喜欢吗?”
“喜欢什么?”
“喜欢我画画的样子,不是吗?我记得某人总爱在一旁看着我画画。”
纪停梣也不害羞,坦率承认:“我是喜欢和你待在一起,无论什么时候,但你不也是?”
秦桓恒回头看着他,笑着摇摇头说:“没有啊,我只喜欢和只看着我的你待在一起,至于其他的时候,那就算了吧。”
“就像现在吗?”
“还差一点?”
“差什么?”
“我在你心中的具体化。”
说完,秦桓恒换了个姿势,半坐在窗户边上,指着正中央那块地,说:“哥,你想象一下,等到时候我就坐在那里画画,有阳光,有风,有……”
伴随着秦桓恒的声音,纪停梣脑海里慢慢浮现出那场面,它很美,美到让人心动到无法抗拒。
……
那天天气将会很好,阳光会透过每一扇窗户轻盈地落下一舞,温和的风也会轻轻吹动窗边的白纱,时而又会发出细小的声音,在这宁静的氛围中,有时会显得突兀,有时却又会被笔刷的声音遮盖住,但都没关系,画面的主角依旧圣洁而美丽。
在时间的推移下,本空旷的房间此时充满了画布和颜料,无数幅画都是秦桓恒精心雕刻的,他也许会坐在房间的正中央,或者角落,亦或者任何地方,但在他面前必然是一画布,而他的手里或许拿着笔刷,又或许是画板亦或者其他,但怎样都好,他都会专注的创作,甚至忘我,以至于没注意到在不远处被他深深吸引住的纪停梣。
等秦桓恒注意到纪停梣亦或者纪停梣忍不住喊他时,秦桓恒就会转头看对方,这时,阳光恰巧会映照在他脸上,微风也会吹拂他的头发,他会笑着看着纪停梣,什么也没说就这样看着,而千万次为对方动心的纪停梣,会在这时走过来,走过来和他聊天,走过来忍不住的想亲他,走过来想告诉他自己有多爱他。
……
秦桓恒的“绘画”渐渐落入尾声,让这间本朴素、空大的房间在此时俩人眼中染上了爱意,俩人着看着对方,虽没有说话,却胜过千言万语。
于是,几秒后,秦桓恒笑着问纪停梣:“看什么呢,男朋友?你难道不想亲亲我吗?”
于是,秦桓恒就看着纪停梣向他走来,紧接着,他坐在窗沿上,他微微仰起头,感受着纪停梣温温柔柔、密密匝匝的吻,一下又一下,温柔而赤诚。
于是,秦桓恒含笑静静看着纪停梣,眼中是幸福,是未来,更是永恒。
于是,秦桓恒对纪停梣说:
“你就是我的缪斯。”
“但我更喜欢称你为‘自然’。”
“因为艺术家是自然的情人,是自然的奴隶,是自然的主人。”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