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猗窝座还说不是鬼的原因,谁家好人会从洁癖突然变成这副流口水的样子?!
接连不断的箭头向安刻袭来,凭借着身法躲开那些箭头,在这样全输出的状态下,矢琶羽终于迎来了极限——血鬼术的衔接产生了微小的间隙。
足够了。
古铜色的剑刃穿过那微小的间隙,死亡的阴影降临到矢琶羽的头顶,好像有什么东西轻飘飘地从他的脖颈划过,下一刻天旋地转,世界都在他眼中倾倒。
将死之时,他才恢复了些许理智,“你……你居然让我的脸落到地上……我不会放过你……”
安刻迷惑地看了一眼还不死掉的矢琶羽,嘴里叽里咕噜地说什么呢?
然后完全不顾矢琶羽的谩骂,将他的尸体塞进了牌桌里。
处理完箭头鬼,安刻就迅速赶往前院,然后愣住。
“??!”
祢豆子额角青筋暴起,一脸凶狠地和朱纱丸中门对狙!
一个手球在她们两个腿上轰来轰去,朱纱丸看起来汗都踢下来了。
炭治郎扶着伤处站在珠世边上,两个人都变成了豆豆眼。
安刻忍不住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珠世也不知道从哪里讲起,“好像是我刚才给祢豆子注射药剂以后就变成这样了……”
安刻看珠世的眼神也变得奇怪。
愈史郎忍无可忍,愤怒胜过了安刻给他带来的恐惧:“你这是什么眼神啊,珠世大人的药才不会有问题。”
安刻看愈史郎的眼神也变了。
炭治郎手足无措,“那个、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吧……”
“嗯。”安刻拿着残缺之刃从他们身边走过,并在下一球轰过来之前接替了祢豆子的位置。
右腿的脚背绷紧,大力地轰在了手球上,手球以摧枯拉朽之势向朱纱丸而去!
踢回去,踢回去!矢琶羽已经死掉了,她才不要死在这里!
朱纱丸额头上的冷汗落下,右腿已经蓄势待发,用力向手球踢去——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
等等!
为什么!?
朱纱丸余光已经看见了自己消失的右脚,这是我的球啊!混蛋!?
赶紧把腿长出来!快啊!
安刻将残缺之刃收回牌桌,转头一看地上的鬼还在看自己断掉的腿:“?”
他蹲下来,好心提醒她:“你的头掉了,可以死了。”
炭治郎完全被震撼在原地。
好快的动作!力量也强得可怕!
在手球击断手球鬼右脚的一瞬间,安刻先生的剑就砍下了手球鬼的头,等他的肉眼捕捉到这一切的时候,安刻先生已经把剑收起来了。
“球……球……”
炭治郎回过神来,扶着伤口上前将落在一边的手球放到了她身边,“球在这里。”
“来玩……球……”
炭治郎有些难过,还是个小孩啊,可是她明明伤害了那么多人……
安刻突然说:“祢豆子好像要睡到地上了。”
炭治郎连忙转过头去,祢豆子被珠世抱在怀里。
“没有啊?”他茫然地转过头来,突然发现不对劲,“等一下!?地上的尸体呢?!没有消散得那么快吧?!”
安刻若无其事地说:“我收起来了啊,太阳要升起来了,先回去吧。”
炭治郎睁着豆豆眼被安刻推回屋子里。
看见他们两个都来到了地下室,珠世拿着两只注射器上前,“安刻先生。”
安刻迅速大变活人,拿出了那两具鬼的尸体,让珠世快快取完血以后又塞回了牌桌里。
“虽然他们两个不是十二鬼月,但还是希望能够对治疗药的制作有所帮助。”珠世将血液收起。
安刻劝慰她:“我从他们身上闻到了很新鲜的鬼王的气息,在袭击这里之前,他们应该见过鬼王并得到了一些鬼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