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多少？”黎知修纤细修长的手指深入顾欢头发中，轻轻按摩着他的头皮。

顾欢享受地闭上眼睛：“不多。”伸出两根手指，“也就两瓶。”

黎知修握住他的手，轻捏着掌心。

顾欢睁开眼睛，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带着笑意，把手抽回来：“别捏了，痒。”

黎知修笑着拍拍他的屁股：“洗澡去，一身酒味。”

顾欢站起身，整理着衣服打趣：“黎总今天心情不错嘛。”

黎知修看着顾欢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这样不好吗？”

“好，特别好，我就喜欢温温柔柔的黎总。”充满笑意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

黎知修移开目光，思考着怎么把顾欢的得意消灭了。

过了一会儿，顾欢穿着浴袍，手拿着毛巾擦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

“你这只老狐狸是不是在盘算着怎么宰割我呢！”

黎知修一挑眉，脸上写满了“你知道就好”。

“臭狐狸。”顾欢笑骂了一句，把毛巾扔给黎知修，理直气壮地说，“帮我把头发擦干。”

“使唤金主？”话虽这么说，但黎知修还是老老实实地拿起毛巾给他擦头发。

顾欢盘腿靠着沙发，语气得意骄傲：“我不得趁着黎总现在好说话多占点便宜嘛，要是哪天你心情不好把我踹了，至少我也享受过。”

“那你还挺聪明？”

“那可不！”他高傲地仰起头。如果得意能具象化，那他现在的尾巴肯定翘上天了。

黎知修也不跟他闹了，把毛巾放一旁，用脚轻踢了下顾欢：“自己去浴室把头发吹干。”

顾欢不满地撇嘴：“小气。”乖乖吹头发去了。

等他走出来时，黎知修已经不知去处了。

无所谓，反正他也习惯了黎知修的突然出现与突然消失。

他爬上床，戴上小兔眼罩，抱着小兔玩偶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