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对老夫老夫,早就轻车熟路,做起来没有丝毫的阻碍,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都高度契合,他们双双沦陷在久违的刺激中无法自拔,从榻上到地上,从殿内到殿外………
次日,云昭尘喝了系统给的药,比文晟先一步醒过来,他穿好衣物,走到小几旁,命小庆风拿来笔墨纸砚,然后在纸上计算修城墙所需的费用。
云昭尘算得太投入了,连文晟走到他身后了都没发觉。
文晟站在那,不动声色地看了会,看到云昭尘在纸上写下“积分”二字,他俯身贴过去,轻声问:“这是何意?”
文晟低沉的嗓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云昭尘被吓到了,身体一激灵,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文晟便将他手臂下压着的纸给抽走了。
纸上写着各项费用,从人力计算到物力,写得很详尽,乍一看没什么问题,文晟把纸还给云昭尘,“这种事情让工部那些小吏去做就行,你不必事事都亲力亲为。”
云昭尘把纸折起来,收进袖中:“反正无事,瞎算算。”
文晟把他捞起来,抱回到床榻上,“再睡会。”
“七郎,不行,我还得去工部办事。”云昭尘已经告假一日了,不能再告假了,他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去处理。
文晟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然后派人护送他出宫。
云昭尘坐着轿辇,先回府上更衣,小梁月把熏好的衣物拿过来,边伺候边道:“大人,云二爷和云三爷他们并没有回去,昨日小的在街上看到他们二人了,他们二人吃好的喝好的,把小孩丢在路边受冻,真是可气。”
小梁月很气愤,云昭尘听了也很气愤:“看着他们点,别让他们把孩子给卖了。”
小梁月又想起来一件事:“对了,赵六爷昨日来了一趟,说想见您。”
“哪个赵六爷?”云昭尘对这个赵六爷完全没有印象,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小梁月解释说:“就是赵大人的六弟,年纪不大。”
云昭尘想起来了,他之前去赵肆府上时,与那赵六爷见过一面,“他找我有何事?”
“他没说事,得知您没在府上,就走了。”
“以后不必理会。”
“是。”
云昭尘穿戴整齐,前往工部,刚坐下,钱誉便亲自端着茶送了过来,比以前更加殷勤了,“贤弟,喝茶。”
云昭尘接过钱誉手里的茶问:“尚书大人,账上的窟窿补上了吗,临近年关了,户部那边要开始算账了,若是对不上的话,陛下肯定会查的。”
钱誉忙说:“补上了,三千万两银子一分不少。”
云昭尘告诫道:“往后可不能再行贪墨之事,再有下次,就是屡教不改,陛下绝不会轻饶。”
钱誉哈着腰:“是是是。”
云昭尘教训了两句后,把钱誉打发走,处理起地方送来的公文,一直忙到天黑时才从工部出来。
西市一到天黑,街上就没人了,云昭尘走在漆黑的小道上,总觉得背后有人在跟踪自己,他加快速度,藏进拐角里,等待了片刻,听到有脚步声靠近,他捡起地上的木棍狠狠砸去。
“哎呦!”一名穿着华服的小公子,抱头蹲在地上哀嚎。
云昭尘看着他有点眼熟:“赵六?”
从美人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赵六爷登时不疼了,扑上去,抓着云昭尘的衣摆,激动道:“美人,你竟然还记得我。”
云昭尘蹙着眉,往后退了两大步,接着用棍子抵住赵六爷的脑门,冷声道:“滚开!”
赵六爷是个不怕死的,美色当前哪怕刀抵在他脑门上他都不怕,他再度伸手,抓着云昭尘的衣摆,把脸埋进去使劲闻:“美人,你好香,戴是什么香囊,可否送我一个。”
云昭尘用力扯回自己的衣摆:“你想害死我吗?”
“怎会!我怎会害你。”赵六爷扑过来抱住云昭尘的腿,急于表忠心。
云昭尘连连后退,呵道:“撒开!你自己找死也就罢了,别拉上我。”
文晟那个醋劲大的疯子发起狂来,是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