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乎憎恨起库洛洛来。
相比较于强迫你的侠客,直接压迫你的飞坦,你对库洛洛的情绪差点没能藏住。
他轻描淡写揭穿你身上隐藏着的秘密,让你看到最要命的一幕,却还要温柔地问你愿不愿意做那档子事。你会愿意吗?你能愿意吗?你只不过是不得不「自愿」地跟他们相处。因为你怕死,你真是个窝囊废!
你身上的「引诱」与「抵抗」一起作祟,不断涌动着的气息并不平稳,因为你是普通人,你控制不了所有情绪,做不到和库洛洛一样轻描淡写,你心中的郁气被一口气放出,维持着凝的双目清晰看见父母贪婪地围着库洛洛转。
他们渴望。
他们迫不及待。
他们尖锐地叫着——“顺从他!”
你抖得不成样,而库洛洛没有胁迫你,他只是为你擦干了头发和脖颈上的水,仔仔细细连沟壑中的水滴也不放过,他只是为你换了一件衣服,慷慨将床铺借给你休息,而自己则和你在一个被窝里拥抱。
他想做什么?又想试探什么?
你无力思考太多,这一刻你只想好好地睡一觉,你没有管库洛洛,既然他还要尝试,就代表着你还不会死。那么你,就可以睡觉。
侠客抽出一张红桃Q,翻转过来打在了桌面上。
“唔……好厉害的波动,不过我们多久没和她做了?”
“一天十二小时。”
“嗯——看起来也是时候了,她自己还不清楚呢。”
“哈,你又没告诉她。”
飞坦将黑桃3翻转打下,面不改色地继续下一张:“十点,和我赌吗。”
“那我就赌八点好了。”
侠客翻开他的牌,输了,彻底输了,但是他们赌的却又并不牌。指针指向七点五十八分,你正沉睡,库洛洛用手指轻轻挑起你的长发,他也在耐心等待。而他们两个的牌局还在继续,侠客又打下去一张牌:“说起来还真是吓了我一跳呢……没想到不和她做她就会自动捕猎呀。”
“特性,或者,哼……”
“那个可能不算是她,不过……嘛,我很期待哦。”
侠客打下去第二张牌,飞坦伸手翻开,鬼牌,红色的小丑对着他们微笑。
你睁开了眼睛。
浑浑噩噩醒来时你发现自己正坐在库洛洛的身上,你们紧密相接,而库洛洛则被你狠狠欺凌……啊?啊??你一瞬间清醒,眼前的场景令人窒息,因为你正将库洛洛压在下方,他的双手被领带缠绕着束缚在床头,头发凌乱散下来遮住了些许眉眼,他的唇瓣被咬破了,鲜血被抹开像是一点唇膏染出的色彩。他的衣襟敞开,上面是各种各样的痕迹,你无法言语,陷入混乱,而库洛洛享受你突兀绷紧的身躯。
你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瞳孔地震。
“……伊妲琳?”
他声音喑哑,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当然激烈了,你甚至发现他裤子都没脱,像被你狼狈扒了就享用的良家妇男。你抽噎了一下,感觉自己死期将至,嗓子里堵得慌。
“我,我……我做的?”
库洛洛沉默了一下,突兀笑出了声,他的眼睛温柔,引人沉沦,声音也同样的柔和。
“没关系。”
“但是我还没尽兴,不继续吗?”
领带松松垮垮,他伸手就能够取下来,这时候只需要握住你的腰,你就会被迫挺起来。他扭转了局势,你们上下对调,而领带束缚住你的手的时候,可没有那么的温柔,反而死死固定,没有逃离的可能性。库洛洛一边动,一边跟你科普蜂后。
你现在处于饥饿期。
元气大伤的蜂后,哪怕仅仅只是心脏也存在更多的本能,它饿了,需要更多的营养。营养来源不仅仅是食物,还有……库洛洛说着,食指顺着肚皮缓缓向下,你的眼前涣散,随着手指而吐息着凌乱的声音,他愉悦地勾了勾唇。
“被困在别墅的第一天晚上,你就袭击了侠客,比起没吃过的飞坦,你对侠客可是很执拗的。”
“第二天晚上,还是侠客。”
“时间基本上是十八小时后随机,通常是你睡着之后的两个小时左右,你在深度睡眠,蜂后的意识控制了你的身体。你尝试过去看新鲜的尸体吗?哪怕是死了,也有简单的活动,昆虫更加如此,死而不僵呢。”
“你为什么别开脸?看着我,伊妲琳,你在发抖,从这里,到这里……你都很快乐,但是你并不愿意,是不是?”
他含笑的眼睛将你看穿。
拙劣的演技堪称笑话,他清楚地知道你不愿意,却还是对你说了这么多废话。你掉了眼泪,抽噎着抬起下颚,过量的东西都不好,所以你现在觉得自己太撑了,而库洛洛只是将蜷缩起来的两条腿往外掰,他的动作很温柔,也很不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