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柳絮弯腰,后退躲过一波攻击,手中的棍子也甩到身前。三人见状便又向韩柳絮袭去,虽然棍子耍的虎虎生风,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韩柳絮被打的节节后退。
忽然有一刀砍向自己的腹部,韩柳絮急忙去挡。这一刀竟将手中的木棍砍断一班,这一半木棍也使得韩柳絮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大好的机会对方怎么会放过,韩柳絮眼睁睁地看着那刀想着自己砍过来……
“这娘子在这户人家倒也安分。要不然怎么说是出身于皇家呢。就算她的祖父只做了一天的皇帝,她也是皇家啊。可见这皇家的教养到是不错的,不是文化素养服饰礼仪,而是那保命的本事。”
“这小娘子在这户人家不知使了什么手段,使得自己远离这家的主人。不少人都觉得离主人近一些会习得一些本事,得到一些好处。可是远离主人也能远离很多是非啊,尤其是身份敏感的时候。”
“你这故事挺无趣的。”白桓慌了。他喝着杯中的茶,让自己的目光远离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轻敌了。
“我这还没有讲到有意思的地方,当然无趣,现在就讲讲有趣的。这小娘子有一日应该是无意中惹下了什么事,那人便想要借刀杀人便将这小娘子送到战场上。
小娘子岂是任人宰割的?她起初是答应了上战场,我若是她也会这样做。因为我要借着战乱逃离那里。
谁想到呢?这户人家的大郎与二郎不合,大郎的一举一动二郎早就知道了。原来这小娘子不是犯了事,而是知道了大郎的一些谋划。大郎因此要杀了这小娘子,二郎自然是不许的。也不知道他使了一些什么手段将这小娘子弄到自己的身边来。战场无情,可不妨有人对这小娘子有情。”
他看着白桓的眼睛,漫不经心地说:“这小娘子就在二郎的保护之下活了下来。”
一旁的歌姬此时刚好前来给杜淮倒酒,她开口说:“这小娘子要长得多好看,才能让二郎救下来啊?”
杜淮看着白桓,一脸嘲讽:“不需要长得好看,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男女之情。不过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罢了。”
那刀没有落在韩柳絮的身上,那杯砍断的木棍插进来那男人的胸腔。刀被躺在地上的韩柳絮抬脚踢掉。她躲过一击,可是那木棍却拔不出来了。
看到自己的兄弟被眼前的这个女人杀了,两个人怎么会善罢甘休。此时的他们才展现出自己的真实实力。
她看着两个人向自己走来,不在纠结那拔不出来的木棍。她站起来捡起那被自己踢掉的刀,双手紧握刀柄,立在身前。
两人飞快地奔向韩柳絮,一人的刀向韩柳絮的面门砍去,韩柳絮去挡。
此时不得不承认,男人的力气很大,两刀相接,手臂被震到发麻甚至刀都要拿不稳了。还不待韩柳絮重新调整握刀的姿势,另一个男人一脚就从侧面踢飞了她。
撞到墙上又掉落在地的韩柳絮,想到自己那时也是像现在一样,飞到护栏上又掉在地上。
死亡的感觉又来了,同那时的感觉是一样的。她看着地上没有血迹,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外伤,不会像之前一样失血过多昏迷。
她看见男人的脚步慢慢的向自己靠近,手中的刀早就飞了。手上无论有什么动作都会被男人发现。
身下的痛感消失了,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隔着自己。
男人靠近了自己,韩柳絮忽然出手,一根发簪刺入男人的脚面,刺入地下。男人忍住剧痛砍向韩柳絮,韩柳絮一个翻身躲开了,却落入另一个男人身边。
男人看着韩柳絮满脸的厌弃,一个巴掌扇到韩柳絮的脸上。这一巴掌,力气很大韩柳絮的鼻子嘴角都流出了血。眼前一片漆黑,还没等能看清什么的时候,就被人掐住了喉咙……
“他要留住这个小娘子,在关键的时候扳倒自己的兄长。大郎一计不成便又使了一计,恰逢那时新皇登基,边想着将这小娘子送进宫。他想的很好啊,算得上是恩威并施,在皇帝面前若是得宠了,可以吹吹枕边风。若是不得宠后宫争斗不止,死了一个也算不得什么。”
“你猜此计能成嘛?”杜淮抱着歌姬,摸着她的脸问。
“成了?留在宫中衣食无忧啊。”
杜淮哈哈大笑:“怕是大郎那时也是这样想那位小娘子的。可那位小娘子就是出身于皇家啊,虽然现在被称为余孽。她可不想入宫,二郎也不想。还没等这家主人问小娘子的意见,皇城外便出现了瘟疫,使得新帝没心情选秀。这个计划也失败了。
这小娘子也感觉到了,她便主动要去城外照顾得了疫病的病人,要化被动为主动。就在这里她杀了大郎的得力助手。”
“杀了如此重要的人,大郎自然很是气愤。可又没有什么办法,此时的他在大家的眼里是个谦谦君子。可是二郎却主动找上了大郎,与他谈论了一番。说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但之后便没有人去找这娘子的麻烦了。”
“想必是二郎将大郎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吧,并以此来威胁他。可为什么要帮这个小娘子呢?”歌姬猜想。
“二郎留下这位娘子也是为了牵制大郎啊,你想啊。你有这样的一个仇人在自己的眼前,怎么还会找其他人的麻烦呢?”这句话他看着白桓说出来。
白桓也回望杜淮,“那这人心思还真是深沉啊。”
“哈哈哈哈。”杜淮是没有想到白桓能说出这样的话,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