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汪颂煜头收的快,蓝诚言已经一巴掌扇上去了。
“脾气一点不见小啊,我路过正巧看见你俩,拿个戒指聊什么呢?”
汪颂煜衣服镶嵌铆钉,牛仔裤上套了个大靴子,比起以往西装领带,汪颂煜穿这身更合适,很符合他流氓的气质。
廖佑平为了救蓝诚言出来,找汪颂煜办过事,他看看汪颂煜又看看蓝诚言,“今天也累了,先回去吧。”
蓝诚言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他拉起廖佑平就要走。
“上次和你提的事别忘了!”
两人走出去好远,汪颂煜扯着嗓子来了这么一句。
蓝诚言狠狠地瞪了汪颂煜一眼,汪颂煜猴子似的锤了锤胸口,呲牙对他笑。
“有病!他神经有毛病!”蓝诚言气的直跳脚,等出了商场门,他脑袋耷拉下来,“要不然我跟他算了,他不是和那个姓王的走的近吗?我勾引勾引他,万一能救出我爸呢?”
“你可别想傻事。”廖佑平紧握住蓝诚言的手。
“你吃个屁的醋,权宜之计而已。”蓝诚言郁闷地说。
“你在狱里那阵我是实在没办法才让他代我去的。可不是他主动帮你的,他吃人不吐骨头。”廖佑平怕自己脸色太严肃了,“好啦,我就是怕你一时冲动做什么傻事。”
“所以你为什么不能来?”
“我妈知道我喜欢你后,老太太受不了刺激那阵寸步不离地看着我,还给我找了姑娘。不过后来她也接受了,她说她想通了,她和我爸生了孩子辛苦过了一辈子也是这个结果,一天都没快乐过。如果咱俩在一块,哪怕只高兴几年,也比从来没高兴过强。”每当廖佑平说起自己的妈,眼神总是疲倦。
“那出狱那天呢?”蓝诚言追问道。
“当天我去了,没想到被姓汪这小子抢先一步,我找了你好几天,好在最后找到了。”廖佑平觉得自己挺窝囊的,他每次想起蓝诚言在街上流浪得那个样子他就心疼。
过去蓝诚言家里有钱,他配不上,现在,蓝诚言落难,他也没办法保护,他心虚的瞄了蓝诚言一眼,“诚言……对不起,我拖累你了。”
“胡说。”廖佑平心疼的抱这蓝诚言,用力的抱着。
半个月后,两人在市中心租了一个小门店。2g变3g,市场上的杂牌机基本看不见了,网速快了,过去那些字啊图啊都被短视频取代。
蓝诚言没事上网,网上人吃什么他做什么,一来而去在本地稍稍有点小名气,忙活下来,一个月能赚个两三万,可也就刚刚好一个月的时间,蓝诚言就累到发烧。
廖佑平说什么都把店关了,把蓝诚言送医院修养两天,蓝诚言哪能安心休息,他在医院急的团团转,嘴上又多长俩泡。
等出院,又碰上更糟心的事,对面那个面馆改的和他们店一样,已经开始营业了。
蓝诚言气的差点晕过去,但他也没失理智和对面理论,生意就是这样,他们现在需要想更多的花样。
“你倒是一点不急啊。”蓝诚言手上还有留置针,家里所有的活都落在廖佑平一个人身上,廖佑平洗衣服做饭擦地,接着打了一盆热水给蓝诚言洗脚。
廖佑平边洗边帮蓝诚言揉大脚指,他看网上说这是个穴位,专管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