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是笑了下,笑白秀秀天真偏偏有对他太过忌惮。
“你笑什么?!”白秀秀不高兴道。
“我笑白姑娘太过天真。你是有些功夫在身,可外面的世道远比书院更加复杂。若是有人存心加害你,下个药,灌醉你,就如方才我和你一般,或者叫上一伙帮手,你又如何?到时候你岂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你留在书院,身边有孔院士照料,孔管干也对你亲如姐妹,若你出了什么事,我也脱不了干系。”
他这一说,白秀秀想离开的决心有些松动,不过她还是对应如是有所忌惮。
应如是看出她的困惑,思虑片刻,抓住她的手。
“你干什么?!”白秀秀惊得手往后缩。
应如是抓住白秀秀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道:“你若还不信,现在就杀了我,就不用担心我还会再伤害你了。”
感受着掌下跳动的血脉,白秀秀顿了片刻,随后猛地抖手,“神经病!杀什么杀?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是杀人狂魔吗?”
“到时候你的下属跑去报官,那我岂不是得给你陪葬?!”
应如是死死抓住她的手盯着她道:“要么你留下来,要么杀了我,你选一个!”
白秀秀见实在抽不开手,最后只能无奈答应,“哎...好啦好啦,我不走了!你现在能放开我了吗?”应如是依言放开她。
“那吴显那边怎么办?”白秀秀道,“我已经拿了他三十两银子,”
“他若因此为难你,你便让他来找我。”
有应如是这句话,白秀秀就有了底气。说了句“行,我走了。”提起裙边走下马车。
白秀秀下了马车,应景一个劲儿的盯着她看。白秀秀往前走了两步,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转过身瞪了眼应景,吓唬道:“再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
经过今晚的事儿,白秀秀肯定是他家主子的人了。应景避嫌的赶紧把身转过去。
白秀秀冷哼着走了,应如是下一刻从车里出来。
应景上前搀扶,“主子。”
“今晚的事,一句话也不可以说出去!”应如是嘱咐道。
应如是这话让应景更加相信白秀秀和应如是在车内一定发生了什么,立马禁闭双唇答道,“是!”今晚的事儿他绝对不会说出去!
应景脸上一刻钟变化七八个表情,不知道他又想到哪儿去了。应如是折腾了一天,身心俱疲,就随他去了,懒得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