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夏利韬的要求,陆星笙把右手伸了出去。
女孩盯着自己的手,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在看到她柔白光滑且骨节分明的纤纤细手的时候,男人舔了舔嘴唇。
夏利韬一丝不苟地帮女孩缠起了义甲,认真专注的神态和动作像是在装饰自己的爱车那般。
“乖孩子,去弹吧,我找老匠人制作的琴,你去试试。”
“好。”
陆星笙走到离男人五米处,腰背挺直地端坐在一架竖立起来和她的身高相差无几的古筝前,手屈成半握拳状拨动了钢丝琴弦。
她弹的是古筝名曲《雪山春晓》。
琴音在陆星笙指间清脆荡开,无论是摇指、琶音还是刮奏技巧,都被陆星笙运用得又灵活又到位,再加上她所弹的琴的面板是由质地柔韧、密度松软、纹理顺直的高档木材精心制作而成的,所以,流淌在她指间的音质音色有种难以形容的美妙动人。
躺在靠椅上的夏利韬一脸享受,他看到了:冰雪缓慢融化,雏鸟羽翼渐丰……
一副横亘在他脑海中的生动美好的画面刺激着他全身的神经,尤其,在看到女孩裸露的并拢的双腿时,那藏于浴巾之下的下腹的肿胀之感愈发不受他控制,迫不及待的,夏利韬想让雏鸟在继续长大之前“服侍”一下他……
“乖孩子,别弹了,快过来。”
看着男人脸上难以言说的表情和想要吃人的说话声调,陆星笙终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无措、害怕……
陆星笙马上15岁,马上升初三,她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单纯傻瓜”,她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她很清楚,看似自愿实为被迫,她不能也不敢反抗逃离。
因为她的爸爸欠了巨额赌资,掏空这些年他们两个人做演员积攒下的家当,还差一个多亿。
对于嗜赌如命的人来说,他已经没心没肺没灵魂了,更何况其他。
“星星,你帮帮爸爸好不好?”
“爸爸,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现在也在拍戏,也在赚钱,我们慢慢还不行吗?”
“星星,来不及的,你是不是害怕?爸爸跟你说,在古代,15岁的女孩子是完全可以嫁人的了,而且,你看世界上有那么多人结婚,这个事情不害怕的,这是最快最有效的办法,星星,你不想看到爸爸坐牢或是被追债的人给杀了吧?而且……而且,你要是答应了,对你以后的演艺道路是有帮助的,这是捷径。”
被这样丧心病狂的单亲父亲一手带大,又从小生活在鱼龙混杂的娱乐圈子里,陆星笙这个孩子想不受到“高大上”的“熏陶”都难。
所以,她的身体是个将满15岁的孩子,但她的心理年龄已远大于15岁。在思想方面,陆星笙觉得,好像有无数只泥鳅不分昼夜地在她脑子中乱钻乱动,她也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她这一辈子要怎么活,她到底该不该继续这种生活……
不过,就眼前l来说,陆星笙最想要的就是爸爸不出事。
只要爸爸不出事,她愿意做一些司空见惯的牺牲。
“可是,被人知道了怎么办,爸爸?”陆星笙又发自内心觉得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没人会知道的,宝贝,你相信爸爸,你看有那么多事不是也没被传开吗?放心,不是事事都会被人所知晓的。宝贝,爸爸不会害你。”
“好。”
得到亲生女儿的点头应允,陆庾的一颗心跌进了肚子里。几经辗转,他联系上了马桥。
“我知道你女儿,你女儿很漂亮,是处?”
“马老板,我女儿很乖的。”
“等消息就可以了,还有,我在你在,我没你全家没,把嘴给我闭紧,懂?”
“老板,我不会自己害自己的。”
除了开夜店培养男模,主要从女人兜里掏钱,马桥还有一桩隐秘的大买卖,那就是只做13岁到17岁的处女的生意,来赚男人口袋里的钱。
和陆庾碰面后,马桥给陆庾的女儿陆星笙联系到的买家是他店里的熟客夏利韬。
也不是夏利韬独爱未成年人,他只是觉大多数未成年的女孩在某方面是干干净净的,他喜欢干净的女人,为了确保被自己碰的女人是她的第一次,夏利韬才将他的兽目兽心对准了未成年人。
而且,夏利韬私心认为,“女性割礼”是这个世界上最具创意性的发明。
“乖孩子,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是自愿的’。”
光溜溜的陆星笙泪眼迷蒙:“我……我是自愿的。”
“不要哭,我还没开始,千万不要破坏我的心情,不然我会生气的。”
“好。”
陆星笙的双腿渐被扳开。
“啊……”凄厉的惨叫声瞬间盈满了整个套房。
女孩还不到15岁,某个位于身体内的皱襞薄膜状的结构大概率会破裂、会出血。
小姑娘啊,你不懂,选择这样的方式让你从女孩变成女人,堪比挫骨扬灰,何止疼痛。
还怪谁呢?
看到了白布单上的血,夏利韬更加兴奋。
由于发育尚未完善成熟,另一个敏感部位,也就是女孩位于胸部的某个部位的上面和胸部皮肤下面的浅表静脉并未出现明显形态和色泽的变化。
夏利韬的视觉刺激没办法被进一步满足,所以他十分注重听觉上体验感。
“乖孩子,大声坚定地说‘我是自愿的,我很快乐’。”
“乖孩子,笑着说‘你好厉害’。”
“乖孩子,温柔地说‘我爱你’。”
……
少女陆星笙在全身痉挛之中复述着夏利韬的每一句话,除了疼痛恶心,她突然明白自己被亲身父亲推入了一个无底的肮脏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