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司,你……”
“出去。”
“你没事吧?”
“出去,滚出去!”
抓起桌边的笔记本狠狠地朝君子唯扔过去,任礼司头脑混乱得已经分不清人了。
单手接住笔记本,君子唯走上前把它放回任礼司的书桌,又转身走到任礼司身前蹲下,“礼司你别这样,发生了什么?你冷静点,冷静下来。”
“滚,滚出去!”
“礼司你仔细看看我是谁!”砰的一声扑到任礼司身上,君子唯紧紧抱住了他,“你看看我,我是君子唯啊,你怎么了?”
“君……子唯?”瞳孔慢慢聚焦,任礼司清醒了又好似没清醒。
“对,我是君子唯,和你打架认识的云遥校霸。”
“子唯,子唯……子唯你知道吗,我妈不在了,她不在了!”
一头撞进君子唯胸口,任礼司脸上挂满的湿热液体立马浸湿了君子唯的衣领。他大哭,哭得像个癫狂的精神病人,哭得君子唯心都碎了。
“礼司,没事的,还有我在,别哭,不哭啊……”
那一晚,楼上的任礼司和君子唯没有睡好,楼下的任珉听到孙子嚎啕大哭的声音更是彻夜未眠。
相比之下,与沈让交往的凌琅要滋润得多,但独属于他和沈让的时光,也很快因安家两姐妹的到来出现了小插曲。
周末,安以筱带妹妹去了沈家,再见凌琅,从他的眼神中安以琳再难看到对她的喜欢。相反,凌琅对她更多的是愧意。
已经有真正喜欢的人了吗?
有时候安以琳也有些反感自己拥有的察言观色的能力,但现实总要面对,她也必须面对。
“以筱小姐,你们怎么有空来我沈家了?”
“自然是为了生意上的事,从严少爷还没回来?”
安以筱也不待见娇生惯养的沈让,拉着妹妹的手就进客厅坐了下来。沈让敢怒不敢言,追进了客厅,作为侍者的凌琅也紧跟了上去。
“对了凌琅,我看你的心思好像已经不在我妹妹身上了。”
安以筱目光犀利,所及之处一眼看破,当她对上凌琅眼底的犹豫已然得知了答案。唯一不确定的是,凌琅是爱上了沈从严还是其他什么人。
“还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以筱小姐,没错,凌琅现在是我的人了。”
“什么!”
听了沈让的话,安家两姐妹都不淡定了,看安以筱的样子,好像是恨不得把凌琅大卸八块好给妹妹出气。
“什么事吵吵闹闹的,安小姐?”
因一封匿名信回到沈家赴约的沈从严看见安以筱两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取出信封扣在了桌上,“安小姐,您可以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从严少爷,我听说风氏从沈氏撤资,作为一个生意人,咬住沈家这块肥肉与您谈合作不过分吧?”
“不必,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是我沈家内部的问题,不劳安小姐费心。”
果断拒绝合作方的邀请,就连沈让都吃了一惊。
要说真有谁了解沈从严的想法,大概只有藏在楼上没能露面的林述了。
安以筱的加入确实能暂缓金饰公司温尼尔的资金周转困难,可沈氏的敌人是整个商界,他不能拖无辜的安家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