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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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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跟在贺锦舟身边时经历过这一遭,不过那是在多年后才东窗事发。丞相不依不饶,甚至要捉金栀去当人质。平信候与定王府旁支合力才使其渡过此劫。

如今她将此事提前揭露,不过是他罪有应得。没有外力相助,贺锦舟想平安无事几乎不可能!

金栀未将此细说,只将老刘女儿之事告诉殷琢。

“估计要过堂了,我们也过去瞧瞧。”殷琢倒想看看这知县到底将本案如何审理。

府衙门前聚集众人,宁浮镇上许久没有过堂的案件。本地官员只有一个主簿,无法审问人犯。平日里若有罪犯都由官府押着往隔壁知县审理。

金栀来这儿时前面被围挡地水泄不通,看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只能找人询问。

她故作惊讶一声:“呀!这不是贺家公子吗!怎么成人犯了?”

有好事者听到立马转过头来:“姑娘这是方才过来的吧!这贺家公子看着文质彬彬,没想到是人面兽心的禽兽!欺男霸女勒索钱财,居然还害了两条任命!实在可恶!”那人讲述时义愤填膺的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

“这......怎会如此!这位大哥,你说的可是真的?”金栀又问。

“千真万确!”那人直接转过身来向她简单陈述一番。

贺家的小厮与老刘头轮流过堂作证,两年前贺锦舟雇凶害人之事属实。老刘头诉说此事时情绪激动,求齐阳朔还他女儿公道,一时气绝上涌直接昏倒在公堂上被人抬走了。

金栀打听完心满意足走出人群,对着旁边戴帷帽之人道:“如此一来,想他贺锦舟纵使有天大的本领,也休想逃脱!这几日多谢山君暗中保护绣楼。”

他掀开霜色皂纱,表情有些僵硬,没好气道:“不必,你我原本就有约定在先。”

殷琢在城中行事一向高调,不少人识得他的容貌。方才来之前金栀想着若是府衙门前有人认出他,免不了节外生枝。于是相处这个主意,将他扮作女子打扮,再带上帷帽遮住。

“方才你去打探消息独留我在此时,一彪形醉酒大汉莫名伸手要来碰我,手上还有未擦干净的油光。”他回忆起这时表情绷不住的抽动,有一种淡淡的幽怨。

金栀环顾四周,未看见他说那人:“那人现在如何了?”

“还能怎样!”殷琢挑挑眉头,拳头捏的咯咯作响。“我本想揍他一顿,可你去之前告诉我莫张扬。正巧旁边有人瞧见了将他送进官府去了。”

殷琢说这话时咬牙切齿地,因为没能将那人打一顿而愤愤不平。

“下次若是再让我瞧见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人,非将他手指剁下来!”

金栀宽慰他道:“山君果然好性情,他下次肯定不敢了。”

府衙之内,贺锦舟因齐阳朔的审问不耐烦,怒骂出声:“大人,你如此对我可想过我父亲是谁!就算人是我杀的你一个小小知县也无权审问我!我乃定王世子!”

齐阳朔听他说这话,面上并未露出不悦之情,反而笑意更深一分:“好一个世子。想必你还不知,定王早已问罪下狱,如今你那些叔伯们也是自身难保!你倒是说说你一本就是罪臣之子,我可有权审你否。”

贺锦舟无力倒在地上,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不可能!你说谎!父亲分明只是被人陷害,为何突然被做实罪名!一定是有奸佞在背后使坏!”

他奋力挣扎却被衙役死死按住,逐渐失去力气。

齐阳朔不屑再与他争辩,还是早些完成审问,以免夜长梦多:“贺锦舟买凶杀人罪名人证物证俱在!恶贯满盈,现本官宣判......”

“慢!”一声雄浑的声音打断他宣布罪令。

“这是......”殷琢奇怪看着这老太太,疑问她为何会出现在此。难不成是来救贺锦舟的?就凭他这单枪匹马。

“贺家老祖宗!”金栀颤抖的身体近乎无法控制,来自对于那人的恐惧。

前世噩梦的根源便来源于贺家老太太。金栀心中暗道不妙,因她知晓贺家老太太手中握有一道保命符。

“刘老伯方才晕倒后被人抬到哪儿去了?我害怕贺家会对他不利,咱们要赶紧找到他!”金栀有些焦急,心中不祥预感油然而生。

殷琢压住她的肩膀,轻声说:“别着急,我派人去找。”

见那贺家老太太收拾的荣光焕发,拄着那根虎头拐杖在婢女的搀扶下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而入,周围人群不由地纷纷让开。步至正中央,手中的拐杖重重敲在地面。

她悠悠开口:“这位大人,请恕老身突然到此打断公审,但因此事涉及我孙儿,实在不能袖手旁观。”

“祖母!祖母救我啊!我再也不敢胡闹了!”见到祖母来了,贺锦舟觉着有人撑腰,连连向她求情。

贺老太太淡淡扫视她一眼,举起拐杖狠狠打在他腿上。

贺锦舟感觉腿像断了一样,吃痛瘫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在祖孙两人对话中齐阳朔猜到来人身份,可是见她手中虎头拐杖却是眼熟。约莫二十年前,他还是刚入官场的少年,曾听人提起过只言片语。

“原来是贺家老祖宗,齐某有失远迎。可此在公堂之上,还请您不要打扰我审案。”齐阳朔肃声道。

贺老太太躬身微微俯首:“大人,我为我这不争气的孙子而来,还请您行个方便。让我将他带回去,我定好好管教。至于苦主的家人,我愿意给他们金银补偿。”

“此事恐怕不行!”齐阳朔义正辞严地拒绝,“证据确凿,若就这么让你将他带走,恐怕我朝律法以后难以服众!”

“果然是个清廉律政的!即如此......”贺老太太索性从怀中拿出一枚玉牌,“这是怀荣长公主求先王赏赐给老身的恩赐!有此玉牌者,无论是和过错都可免除一死!”

贺老太太收回玉牌,悠然自得开口:“怎样?现在可以让老身将这不孝孙带走了吗。”

齐阳朔不情愿地向她行礼:“属下遵命。”

似是不甘心就这样,贺老太太仍不依不饶:“锦舟在此前被老身用拐杖打了,现在恐怕无法走动了。劳烦齐知县找几个官差抬轿,将他送回贺府。”

临行前,贺锦舟死死瞪着齐阳朔:“怎么样大人,你还是奈何不了我。”

“那可不一定,贺世子,不对,已经不是了。贺公子可要当心些不要再让卑职抓到把柄了。”齐阳朔依旧嘴上不饶人。

“那咱们走着瞧!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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