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打算?”
陶苏很了解唐椁,自从她年少成名再一路走上娱乐圈的顶峰,一路上都是唐椁在陪着她护着她。
圈子里的那些潜规则,那些私生饭的追捧,那些不成文的规则全都被唐椁很好的处理掉了。
唐椁的眼瞳紧缩了一下,却还是装着无事发生道:“我当然是。”
“那这些黄纸符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没有你的名字?”
陶苏已经站到了他的面前,“你不是唐椁。”
看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唐椁,陶苏只需要与他对视一眼,就可以下判断了。
反倒是面前的唐椁低头沉默了一会,问陶苏,“我是不是真的唐椁重要吗?反正唐椁的作用也只是无条件站在你身后,无论他是什么阵营。”
“即使你是狼,我也会继承唐椁的意志,一直站在你身后,支持和跟随所有你要做的决定。”
唐椁弯着腰,轻贴在陶苏耳边。
陶苏直接后退一小步,在看见唐椁脸上的笑容时,她反手就是一个巴掌。
红印直接浮现起来,可见陶苏用的力气有多大。
“反正唐椁会心甘情愿为陶苏而死,不是吗?”
陶苏脸上的厌恶丝毫没有收敛:“别再顶着唐椁的脸靠近我。”
圆桌围谈开始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就默认了坐在餐桌上进行这一环节。
似乎这张椭圆的餐桌不再是象征着温馨幸福,反而是代表着生命的倒计时。
已经第五天了。
才短短第五天。
从十二个人变得只剩下五个了,齐月生想,或许大家的期望早就不在怎么可以活下去了,而是怎么可以尽快结束这场荒诞又折磨的生死游戏。
梅满已经是明面上的女巫了,她难得主动承担起唯二神职的任务,“曲祈和尹右都是明狼,而这俩用互踩的策略让我们深信了曲祈,被尹右带节奏而死的华玥是猎人,而我是女巫,现在就只剩守卫和野孩子以及隐狼的情况未明了。”
陶苏接着梅满发言,“我是野孩子,我的榜样是梅满,之前因为不知道大家的身份也就没必要表明自己的身份,现在我表明身份是想要告诉隐狼,我也是好人阵营的一个,隐狼已经是孤身一人了。”
陶苏的话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反应,只有齐月生扣着的手指停顿了一下。
齐月生确定了隐狼的身份是陶苏,因为已经到这种时候了,没必要去套一个野孩子的身份。
唐椁顺着陶苏的话说:“就剩五个人里,可以直接明牌来打,这样活下去的人还更多一点。如果守卫还在的话,今晚是关键的一晚,守好就行。”
“当然,有身份线索的也可以大家捋一下,看是否还有隐狼在。”
陶苏虽然没有看向唐椁,但她知道唐椁做到了他说的那样。
唐椁在给她找最后一个神或者说最后的民,就可以帮助她完成了屠边的局。
无论是陶苏还是唐椁以及梅满都真的像是在明牌了,秦晴看了眼对面的齐月生,可齐月生并没有看到她。
犹豫过后,她还是开口了,“我是守卫。”
“第一晚,我并没有守人。因为我怕女巫和我保的是同一个人而造成弹死,所以选择了空守。”
“第二晚,因为白天的时候曲祈说了他是预言家,所以我信了他的话,他说让守卫自己看着守。所以他的意思应该不是守他,所以我选择了月月。”
在秦晴和郁糜糜的视角来看,他们所认为的好人并不会是完全相同的,所以他们认为的守卫选择也就会不一样。
而因为第一晚脚步声挺在了齐月生的门口,可第二天齐月生却没事。
秦晴自然就认为了齐月生算是女巫发的银水,而狼人是想要杀她的。
既然她自己判断不了,她干脆跟着狼人的思路走,所以第二晚秦晴就守了齐月生。
秦晴将她前几晚的守护人选和理由都说了一下,几乎没有什么逻辑漏洞。
齐月生是最后一个发言的。
“我是最后一匹狼,隐狼。明狼死了之后,我就有了刀人的能力,昨晚我选择张慕明,纯碎是数花瓣数来的。”
齐月生撕开手上贴的完美的止血贴,将秦晴和陶苏为她遮挡过去的伤口展示出来,“这个伤口不是在地窖受的伤。是我打碎卧室厕所玻璃受的伤。我那时还是隐狼并没有杀人的能力,只能在狼人杀人后才能出门。所以我看到了死的是郁糜糜,但那个时候的郁糜糜还没死透,我觉得他这样一点点满满感受太痛苦了,干脆回房间砸碎了镜子,给他来了一个痛快。”
齐月生的话几乎没有人怀疑,除了秦晴。
“不是,你不是狼人。你怎么会是狼人呢?”
齐月生只是抬头,看着桌子的中间,“我如果不是,我为什么要跳出来呢?想你们误杀我或者让你们永远困在这里吗?”
“太累了,这样的游戏应该结束了。”
齐月生将每个人心中所想的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