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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工作，江河开口：“安医生下午制定了治疗方案，明天上午九点开始第一个针灸疗程。”
“好。”
“明天总部有个会，我推到下午，上午陪你去。”
“不用，我可以找邻居帮忙。”何如愣了一下，自己怎么首先想到了高毅？
江河离开后，何如找到刚加不久的邻居的微信。
“高毅，明天上午有空吗？”
“有。”秒回。
“明天上午我要去中医馆针灸，你能陪我去吗？”
“能。”又秒回。
第二日，七点，高毅敲门送来了早饭，鸡蛋灌饼小米粥山药粥，他给何如带上一次性手套，油纸包的饼温度刚好。
“高毅，你厨艺怎么那么好？”
“因为心疼高兴，不能上学不能交朋友，想把她养成吃货。”
“你把高兴养的很优秀，辛苦了！”
高毅眨了眨眼，心里暖暖的，压下酸涩的眼眶。
“不辛苦！”
这么多年，高毅从不敢停下来舔舐自己的伤痛，他怕自己放弃，为了妹妹，他没有放弃生命，但是放弃了尊严，那三年他与一个陌生人睡了无数次。
“高毅？怎么了？”
“没事，你的水杯，餐巾纸，湿纸巾，还有一件换洗T恤，以防针灸出汗。还有一条航空毯，太累可以找个地方睡一会儿。”
“谢谢你，高毅。”有点儿喜欢这头北极熊。
二人九点抵达中医馆，安医生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