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附的手正被挤在两块坚实的大腿肌肉之间,动弹不得。
富含爆发力的大腿,将手禁锢的严丝密合。
他动手拽了拽反被更用力的挤压,伤口还被警告的咬了一口。
全包裹的安全感从手间传递到心脏,他不禁思维扩散,如果……会不会也这么舒服?
奚白按住他的手继续舔舐,怕他挣扎还加快了速度,唇边不停地吸吮掉冒出的血汁。
游蛇般的红润小舌在他眼皮子底下若隐若现,在皮肤上蜿蜒出一段晶莹的水痕。
……
“好了,够了。”阿附抢下自己的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小腹,月长月长得快要忍不住。
真的够了,不能再来了。
奚白觉得阿附十分奇怪,动作奇怪,表情奇怪,要求也奇怪。
索性她刚刚舔得快,伤口已经处理完了。
她看阿附紧捂着一处不让她触碰,以为他也伤到了那里,关心道,“你那里也受伤了吗?”
阿附面颊红的像要滴血,嗫嚅道,“没,不是,没有。”
“那你为什么……”奚白不解,硬是要扒开看看。
阿附左扭右扭始终不让她如意,逼急了干脆深咬一口舌面,当即痛呼。
“啊,嘶!”
“怎么了?”奚白正为无法得到解答的问题苦恼,骤然听到他的痛呼,注意力瞬间转移。
“咬到舌头了……”
“张开我看看。”奚白示意他张开自己的嘴。
“啊……”幽深红热的口腔向奚白不设防的打开,露出里面那根边缘冒血的小舌。
小舌注意到奚白的注视,敏感的瑟缩,往咽里藏了藏。
血一直流不停,阿附咬的太过用力,柔软脆弱的舌面被咬出一个凹陷的坑洞。
“怎么这么不小心。”奚白嘴上说着,没等阿附咽下这一口血沫,俯首堵上他的嘴。
柔软的唇相互碰撞,激起一阵颤栗。
奚白将舌尽数往里探去,碰到害羞躲避的软体,用尽全力勾缠拖拽,势必让它变得勇敢向自己打开。
怎么可以讳疾忌医!
原本羞涩躲闪的软舌在迅猛的攻势下逐渐丢盔卸甲,欲拒还迎与之来回过招。
奚白不满它的缩头畏尾,手心一个用力击打,发出轻脆得啪啪声。
阿附被刺激的全身一颤,像得到鼓励去攀附去追逐,献祭般的靠近。
双手紧紧缠绕在她的颈间,身体不由自主的贴近蹭靠……
奚白很满意他的识时务,大手安抚性的捏捏软肉,上移紧扣住他的腰际,往内一推,瞬间将两人之间的空隙化为虚无。
“嗯……”阿附被迫靠近,天鹅般的颈扬起,将唇送的更多。
呼吸交缠,颈项相依。
奚白觉得这次的疗效很好,口中的血腥气已经消弭不见,想来是伤口已经长好。
正想拔身抽离时,阿附却发出不满的哼哼,双臂用力扣回。
奚白逐渐远离的唇舌瞬间又与他紧贴。
……
她是想帮阿附治伤的,他是想干嘛?
难道伤口只是不流血,其实还痛?
行吧。
毕竟伤在他身,他自有定论。
……
绝对不承认自己其实也很舒服。
简单说服自己,奚白继续抱着阿附亲口勿,直至他双目迷离粗喘不已,缺氧迫不得已大口呼吸。
“伤口还痛吗?”奚白是水母化型,并不单依靠鼻孔呼吸,因此一轮下来也不见气喘。
反观阿附,他整个人无力的挂在她身上,抵在她怀里像离岸的鱼一样大口喘息。
“什么?”听到她的询问,他失神的呢喃道。
“……伤口还痛吗?”奚白看着他一副被蹂躏的糟糕模样,诡异的沉默片刻。
人类真是脆弱,这种程度就接受不了。
是时候该增强他体质了。
下次狩猎,得把阿附带上。
现在这么弱,以后她走了他怎么生存下去。
奚白摸了摸他身上,手底下的身材偏向白斩鸡,干瘦干瘦的,但是该有肉的地方,又意外的丰厚。
真是难得。
看来训练的时候只要针对薄弱的几块,猛猛出击就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阿附仍跟个挂件一样挂在她身上。
她不耐烦地扯了扯,没扯动。
嘴角不禁抽抽,真是太弱了,这么久都没恢复过来。
以后一天得让他猎两头巨兽!
这么想着,阿附突然在她怀里开始颤抖,奚白顿时惊的摸上他的额头。
掌下温度滚烫,还发着烧呢。
眼见阿附没半点状态,恹恹得靠在怀里弱柳扶风的模样,奚白挫败的深深叹口气。
罢了,事不能急,一步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