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懿宁终于松开了手,用手绢擦了擦手,眼里闪过一丝嫌弃,冷卿昭看着她的动作,轻轻笑了一下,“公主殿下就如此嫌弃本王?当时利用本王的时候,公主可不是如此,嗯?”
“嫌弃又如何,利用又如何?本宫向来如此,是你一厢情愿而已。”温懿宁直接离开了浴池,去了自己的闺房。
冷卿昭也没有再自讨无趣,回了自己的府邸。
冷卿昭去了那间平时禁止他人来的屋子,打开门,印入眼帘全是温懿宁的画像,冷卿昭抬手抚摸着画上的温懿宁,似乎那样她就能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瞥了眼红色床榻上的链子,走过去,摸着链子冰凉的触感,嘴角勾起笑,“温懿宁……这都是本王为你准备的,迟早你会躺在这张床榻上,臣服本王。”冷卿昭眼底的欲望一闪而过,看着墙上的画像,勾着唇角,他迟早会让温懿宁心甘情愿臣服于自己。这是属于冷卿昭不为人知的秘密。
次日,好不容易等到了休沐日,温懿宁在自己房内翻看着竹简,下人给自己整理着发髻,今天好似是个新来的丫头,许是听闻温懿宁的心狠,在伺候她的时候,手明显的发抖。
温懿宁放下竹简,通过镜子看着那小丫头,“本宫很吓人?”下人明显知道了自己犯了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温懿宁什么都没说,但是嘴角勾起的笑容让人胆寒,温懿宁捏起小丫头的下巴,迫使她抬眸看着自己,“手这么抖,怎么伺候的好本宫呢,嗯?”温懿宁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小丫头的下巴,吓得小丫头连连求饶,“拖下去,手废了吧,本宫的地方,可不需要废物,”不管小丫头如何求饶,如何讲述自己家里还有人要照顾,温懿宁都不再理会,只默默将发簪插在自己的发髻上,嘴角依然是骇人的微笑。
本就处于京城街道上的公主府,突然传出女子的惨叫声,让路过的百姓纷纷加快脚下的步伐,大家似乎都知道许是又一名下人遭了温懿宁的毒手。
公主府的蔡管事似乎也习惯了这些,只要是心里惧怕温懿宁的人,都逃不过死字,她不允许别人怕她,但也不允许别人轻贱她。
冷卿昭安插在公主府的眼线告诉了冷卿昭这件事,他写字的手一顿,“那就把那个下人的尸体处理掉,莫叫那些老骨头抓到了长公主的把柄。”冷卿昭每每都会替温懿宁收拾干净,只因为,他心悦与她。
冷卿昭想着温懿宁因为下人生气的样子,嘴角不经意勾了个笑,轻轻摇了摇头:温懿宁,你还真是……让本王无可奈何。
只是冷卿昭再怎么想替温懿宁遮掩,都还是让那些老臣得知了些消息,果不其然,次日的早朝就有不少人弹劾温懿宁,“陛下,长公主视人命如草垛,实在难堪大任,还请皇上莫要再包庇长公主啊!”开口的人是监察院的杨御史,温懿宁对他倒是没什么印象,静静的看着他弹劾自己,直到结束。“哦?你这是说完本宫了?”杨御史冷哼一声,温懿宁的做派向来很难服众,所以不止杨御史要弹劾她,还有很多大臣都要说两句。
冷卿昭听着他们的弹劾,倒也不阻止,他想让温懿宁开口,只要她开口让自己解决了他们,他会立马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