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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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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只是这附近的无业民,听说能挣钱就稀里糊涂跟了过来,却不知是拦人杀命的坏行当。等他想走,已经来不及了。

头说,都是一条蚂蚱的人,若他跑,就将今日之事告诉她卧榻在床的老母,给他好看。

他斗不过头子,悬着脑袋就来了。

听完,薛子义神色凝重,好半晌,终于发话。

“你走吧——”

那人瞠目结舌,旋即狠狠磕几个响头,大声道:“谢谢大侠,大侠富贵在天,上天会保佑您吉祥如意的!”

话罢,连滚带爬地赶紧跑了,生怕他反悔似的。

楼婈婈月心相视一眼,走去。

“就这么让他走了?”月心望着仓皇出逃男子,灵魂发问。

薛子义看向她,眉目冷凝而认真:“他没有说谎,方才那群人身无内力,射箭无力,该只是起了异心的地痞。我观他衣着旧衣,补丁颇多,确像凄苦之辈,他今日已知大错,定能明白是非。再者,若杀,恐行迹暴露,四方不安。”

“这里也不安全了,等穆公子带完野果回来,就速速上路吧。”

提到不安全时,像是想不通某事般,薛子义眉心蹙了起来。月心将他表情收入眼底,联想到方才蒙面人的话,料想是有人走漏了风声,便应了声:“暂时吃点野果就行,鱼就不烤了。”

“那我去帮忙灭火。”楼婈婈立马说。

*

日头不知不觉落了下来。

镇里,西南隅荒废的杂铺摊子围了一群人,中央长跪着几人,被人揪着面颊,打得双泪直流,打人者手吃痛了,就换别人继续打。

“啪!”地一声接一声,路过的媪者大爷们见到皱纹都深了几层,然他们只是装没看见,抑或者装模作样提醒几句就又匆匆走了。

众人避之不及,原因无它——为首的刺头儿昌东是县令的独子,还是老来得子,这好不容易有了传宗接代的儿县令自是溺爱得很,平日那是要金山给金山,要银山有银山。

要说起来,小时候的昌东皮的虽像只窜天猴,可众人那时半点儿看不出他有颗坏心。

也不知时候开始,这孩子就越来越歪了,稍长大些就整日拉着狐朋狗友窜街乱逛,再大一些就更不像话了——那是打人,嫖赌样样不落。

毕竟不是亲生的孩子,他爹又是县令,大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加上他有调皮捣蛋的朋友用了手段帮忙瞒着,整的县令现在还蒙在鼓里。

“头儿,还打吗?”

说话的少年手都打的麻木了,实在忍不住挪眼问一句。

“先停。”昌东捂紧脸上的冰块,睨一眼正跪地的人,一字一顿道。

有人见他说话还痛,就很贴心地又递个冰袋过去,昌东接过,冰袋叠着冰袋,脸上被石头磕到的肿胀才缓解了些。

可缓解终究是缓解,他一想到自己慌慌张张最先跑却得了个狗啃泥,而回来的管天州明明最后跑,竟然啥事没有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们怎么肯放了你?”昌东问。

话音落地,有人立马提溜起一人,“头儿问你话呢,你怎么回来的?!”

被薛子义放回的正是管天州。

此刻被强提起来他脑子都是昏昏的,但有人由不得他昏,见他不答就泼了桶水来,那水生生浸入眼珠,浸入鼻孔、嘴里,他再怎么昏,也醒了神智。

昌东又问了一遍问题,话语已经有些不耐。

管天州不是个蠢人,他心里门清儿,今日若说不清楚,昌东怕是不会饶了他。

他还不能死,家里还有卧榻的老母在等着他。

对,还不能死……

残存的神志让他缓慢挤出了答案:他们见我可怜,就,放了我了。

听到这里,众人相看一眼,不出话了。

昌东道:“呵,算你小子运气好,不过今日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他随手指了个人,“你去把消息带给吴翠英,让她知道生了个怎样的好儿子。”

管天州猛地抬头,更清醒了:“不!不能让我母亲知道!不能!”

昌东像看只狗一样看他,毫不留情道:“去——”被派的少年余光瞥了眼跪走的管天州,头也不回走了。

看到人走了,昌东心底就舒坦很多,他敢笃定,管天州老母知道消息绝对能气昏了过去。

到时候,他定要好好欣赏欣赏!

“咱们走!”思及此,他潇洒撂一句,抬步要走。

身后的小弟就收拾收拾家伙,神气神气地跟上,徒余下被打的几个少年白着脸,蓄着泪,不知所措地看着管天州。

“天州,咱们的命好苦,还不如死了算了,省的让他们白欺负了。”

“是啊……这日子我受够了!”

管天州听着这话怒在心里,然他刚才被打得狠了、加上嘶喊,此刻喉咙早像卡了木头,嘶哑得出不来声。

啊啊啊——

忽而,一阵惨音传来。

几个萎在地上的少年循声看去,瞬间瞪大了眼。

方才还要死要活的白脸少年颤颤巍巍指着前方,慌乱道:“他……他们都死了!天州天州!咱们快跑呀!”

管天州抬起眼皮。

“他们未必要杀我们。”

他紧紧盯着来人,这般说道。

同伴闻言惊愕地看向他,却见他一脸从容镇定。

*

一更刚过,客栈门前冷落。

楼婈婈躺在床上忽然醒了,轻翻个身,竟越来越精神了。

睡不着,她索性看了眼身侧的月心,见她还睡着就没敢太惊动,轻声穿好衣服就朝一地去了。

穆蔚生和薛子义在隔壁间,来时屋里点着灯,还没睡下。

“姑娘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穆蔚生静静看着楼婈婈,目光幽深复杂。

楼婈婈不喜欢卖关子,就把一直想说却没机会说的话问了出来。她微微抬头看他,鹿眸填着认真。

“你最近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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