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这根本不是一回事,慕少艾……是个烂好人……”
乌黑的发丝湿透,紧贴着脸,随后我张了张嘴,顿时疲惫地闭起眼睛,情绪低落着,意志逐渐混沌起来说:
“我、我不想因为治病这种事,让他为人误解,这一点也不好……”
忽然有双宽大的手自黑暗中撩开纱帐,轻轻摩挲绯红脸色美人的额头,意志混沌的姑娘朦胧着双眼有些看不清人,张开嘴说不出话。
慕少艾低沉而意味深长的话语响起:“呼呼~药师我不做烂好人,奈何姑娘恐怕会找不到地方哭了。”
说着慕少艾就坐到人的床边,目光沉沉地扫过床榻之上凌乱的被褥,注视着眼前的人。
高热导致她误以为自己眼前出现了幻觉,更加努力地把自己像饼一样摊开,下意识地低声道:“呜呜……慕、慕少艾……我好难受啊……”
看着她额头的细密的汗水,慕少艾居高临下俯视着人,目光同样令人不寒而栗,指尖过自额头滑到她颤抖的腰,温声哄道:
“哈~慕少艾教你,怎样才能舒服如何?”
听见这话的她,双眼朦胧含着水光,身体不自觉瑟瑟发抖,却还是因他的掌心的温柔而渐渐叛变放松下来,忍不住乖巧开口:“好~”
接着床边的红色帷帐适时落下,挡住了那绰绰约约、缠绵悱恻的人影。
黑暗之中,她闻着熟悉的药香,下意识就忍不住抬起脸,哼哼唧唧主动对男人贴上去,哪怕已经舒服了却还想要更多。
于是在结束之后,她又大着胆子伸出手臂勾住人的脖子,不肯离开,结果到了第二天醒来自然是身体惨亏。
清晨的阳光照到窗外,地面上就投出窗边移栽来的那忍冬藤缠绕,金银色的花瀑几乎要覆盖窗口了。
瘫在床上的人拉起被子捂住了脸,崩溃地说:“慕少艾你为什么会在我家啊!”
从床上起身穿衣的慕少艾理了理衣领,坐到床边把人头顶的被子扯开,低声埋怨道:
“喔~昨晚药师来喝酒,结果有人发病了,抱着我不肯撒手。现在是吃过了,不想认账,真是翻脸比翻书快啊!”
听见他这话,奈何姑娘两颊浅红若隐若现,她睁大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自以为气势汹汹地抗议:
“喂喂喂,够了啊,我哪里有翻脸无情,慕少艾你这一脸幽怨的样子是搞哪样?!”
真是好骗啊,慕少艾伸手帮人揉着腰,眼中笑意浮现,轻声细语道:“哈,我们到了这个田地,也该给药师个名分吧?”
奈何姑娘赶紧按住他的手,方才他揉过的地方,酥麻感如触电一样快速蔓延全身,弄得她现在说话声音都在发颤,言语里满是不可置信:
“等等啊,慕少艾你这个‘名分’到底是从哪来的?!”
慕少艾神色满是痛惜,抚着她的脸,俯身亲了口,眉目间是否满足,不自觉嘴角翘起,举手投足之间俨然风流姿态:
“哎呀~怎样讲你才会明白,情投意合,男婚女嫁是天经地义啊!”
完了,中招了。奈何姑娘捂住了涨红的脸,想看又不敢看他,扭开头忍不住嘀咕了句:
“这……这分明是强娶强卖吧?!”
强娶也好,强卖也罢,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在三个月后,两个人确实是情投意合而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