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灵看了狐狸女一眼,也知道自己失言,他气发不出去又下不来,把自己哽到了。
“你,反正你就不是好人,我嫁给魔尊时日短,你放心,过些时日魔尊便再也不会踏足你这里半步!”
宋先灵恼怒,摔着袖子走了。
耳边没了吵闹的声音,月轻盈又在放空自己,等他见着天都黑了,耳边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眼里才逐渐爬上了恐惧。
“小盈,一天未见,为夫就又想你了。”
“不要过来!”月轻盈猛地转头怒瞪着沈砚台,双手双脚往床里面缩。
一层薄薄的锦缎下,他的手腕、脚腕上已然红肿,全是清晰可见的指印,每一个印记都很深刻。
他遭受了每日承欢的虐待。
沈砚台本就是魔头,一身魔气怎么都用不完,每每都是他被折磨的仿若要去了半条命。
再一次看见沈砚台褪下衣物,月轻盈有些神经质的哭喊着说不要。
“你怎么能不要?”
露出精壮前胸的沈砚台,一步步朝着月轻盈走过去,很是苦恼。
“你可知,因为你还没有孕育出我的子嗣,魔族里的人都在传我不行。”
“我麾下的几位将军还张罗着给我纳了妾,可我嫌弃鸟族一嘴毛,我那无处安放的精力就只能找尊后来发泄了。”
“你躲什么?这是快乐的事情不是吗?”
“不是!”月轻盈歇斯底里,“你这是强迫,你不顾我的意愿,给我下药,封住我的灵台,你的所作所为犹如畜牲!”
“那你说,你怎么才能心甘情愿跟我做这种事?”沈砚台上前,伸出手趁着月轻盈情绪激动的时候死死掐了他的脚腕,往身子底下拖拽。
“我永远都不会心甘情愿,我只会甘心跟石墨一起!”
“呵,那个魂修?”沈砚台架开月轻盈的修长的双腿,笑得几近嘲讽。
“尊后啊,你怎么还在想着让那个魂修做挡箭牌?”
月轻盈大声哭了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砚台终于走了,听见门扉合上的声音,月轻盈也已经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这样的日子他还要过多久。
更当他为了寻找出路无计可施的时候,忽然他的耳边传来小小的呼唤声。
“师尊?”
这一刻,月轻盈满是不可置信,他勉强自己坐了起来,下地,脚步虚软的靠近窗台。
他抖着手打开窗户,在月光下对视上了一双明亮的眼眸。
月轻盈鼻尖一酸,心脏揪紧,悲从中来,“小河……”
泪水颗颗低落,逐渐模糊了视线,月轻盈不住抬起衣袖擦拭,又怕下一秒小河消失不见了。
“小河,师尊是不是出幻觉了?你怎么在这里?”
“师尊,我是小河,我等待了许久终于等到来见你的机会。”
“你来见我……”月轻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里都是愧疚和担心。
他如今被困在沈砚台铸就的这座牢笼里,小河想要见到他,不知道在外面吃了多少苦。
“是啊,师尊我很担心你,也很挂念你,小川师兄小宵师弟离开后,就剩下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了。”
提到小川小宵,月轻盈更是悲从心中来,“对不起,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
“不是的,这一切都是沈砚台的错。”
“师尊,你不要哭了,对眼睛不好,你看看现在的我。”
闻言,月轻盈稳住情绪,看向小河,一阵打量后他欣慰又心酸的笑了。
“小河又长高了,变俊了,不过无论你怎么变,你都还是师尊心中那个五岁的小娃娃。”
“师尊……”说到这里,小河的眼睛也有一点湿润。
“师尊啊,你还记得吗,当初在你和沈砚台成婚礼上,你央求沈砚台放了我还有那些正道修士的事吗?”
“记得。”月轻盈点头,无比庆幸自己做了那样的决定。
“师尊,我们现在到处寻找想要铲除魔族的同道中人,我们现在的队伍越来越庞大了,师尊你且再等等,我很快就来救你。”
“好……为师相信小河,小河你啊,一向是你们三个师兄弟中最沉稳的那一个。”
“谢谢师尊的谬赞,可是师尊,现在我们想要铲除魔尊的事情上出现了一点问题,我这次冒死来找师尊,就是想请师尊帮我们一个忙!”
“什么忙?”月轻盈听完后有些焦急,他害怕小河没有防身法宝会让自己受伤。
于是不顾自己生死,毫不吝啬道:“是不是要天骨?为师现在被囚禁在此,即使想做什么也无从下手。”
月轻盈伸手摩挲小河稚气未脱的脸庞,满眼的关切:“小河你想要什么为师都会给你。”
小河一愣,随即笑容很是真诚,他在月轻盈温暖的掌心里蹭蹭。
“不是的师尊,天骨是师尊的就永远都是师尊的,我不会让任何人觊觎师尊的东西。”
他没有卖关子,接着道:“师尊,我们找到了能对付沈砚台的法子,就是这个 ”
小河将一包东西给了月轻盈,见他低头查看满脸不知所云,便解释了起来。
“这是食灵花的毒,沈砚台吃了它后会魔血凝固,届时他运行不了魔气,就不再是我们的对手,除掉沈砚台就能除掉整个魔族。”
小河双手捧着月轻盈的手,言辞恳切:“师尊,你现在是尊后,是正道唯一能和沈砚台亲密接触的人,徒弟和一干人等望你忍辱负重,给沈砚台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