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一皱,把何齐安拽了起来道:“老何啊,问你一个事呗。”
何齐安被拽的难受,对着他的手就是一巴掌:“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舟洛星摸着自己的下巴道:“冥府有告诉你那吊死鬼是男鬼还是女鬼,年纪多少。”
何齐安动作顿了顿,觉得这人八成是脑子出问题了,转过头道:“你……你这是瞧上人家吊死鬼了,舟社长你口味那么重,你媳妇知道不。”
舟洛星一个眼刀剜了过去:“我口味重,你要是在不把嘴闭上我今个晚上让你喝一夜西北风。”
知道这人是真的生气了,何齐安离远了一些:“冥府那边说是个长头发的,应该是个女鬼吧,什么样子没说,就说她头发往前垂着把脸全给挡住了,看不清,那鬼是撑着进地府的鬼多,然后浑水摸鱼爬地板爬出去的。”
听何齐安这一说,他不由得啧啧称奇:“你瞧瞧这年轻小伙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口味重,有时间别说我还是去教育一下他的比较好。”
说着就指了指那人,他们两个人顺着指着的方向看去,好家伙,那精神小伙的擎天柱立的还真的不是一般的高。
现在他们两个人大概是知道这家伙为什么会被吓死了,这妥妥的就是死在了色/心上,结果没想到人家是个活生生的鬼。
随即舟洛星不由得称其道:“这几天老婆去探监,我他妈的这几天都只敢躲在被子里面朝天打个飞机,这家伙大晚上居然还敢开野车,还他妈的没带驾照,这兄弟死的不冤,毕竟熟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佩服佩服。”
何齐安:“……”
萧寻直接就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得咳嗽几下:“社长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吧。”
站在另一侧的何齐安拿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自己额头上滴落下来的冷汗,也配合的点点头。
这根本就是心里面空虚寂寞冷了。
再看那小伙子的脸,他可以很明确的告诉所有人,这人怕是根本就没感觉到所谓的风流快活感。
舟洛星把人拉了拉,也才注意到现在不是说这些事情,把话题拐回了正规:“既然是女鬼那么被吓死的概率就有一些小了。”
他重新蹲下身,在蹲下的同时还不忘顺走了何齐安挂在腰间上的电击棒,用另一头挑起他的衣服下摆,这不挑还好,一挑那擎天柱看的更加明显了。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香奈儿的钱包,从钱包里面取出一张用红朱砂画好的符纸,一甩就甩在了那死人的脸上。
符纸贴上没多久,那张黄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变黑了。
一脸嫌弃的把电击棒扔回了何齐安的怀里面,何齐安见那见那电击棒要到自己怀里面了,就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打定主意,这东西他宁愿花钱去买也不要再碰一下。
露出一个比舟洛星还要嫌弃这东西的表情道:“怎么样瞧出来什么了没有,你要是还没看出来,那可就太对不起我的东西了。”
“被吸了阳气和精魂,”说着还指着地上的东西,不忘补充了一句,“我可没有对不起它,你拿回去洗洗还能用。”
何齐安:“你给我洗啊。”
舟洛星:“想屁吃,你又不是我老婆,自己找个老婆去就有人给你洗了。”
何齐安:“……”
靠,这家伙不讲武德,有老婆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