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属于别人的恶魔,法要为天所用,天非私人,民为天。万民共绳,才可以抑制蠢欲,建立法度。法度是国之钢骨,是民之根本。
真的太疼了……他的那个地方已经变得丑陋无比,连医生都觉得嫌弃,甚至一度红肿糜烂,幸亏没有疾病。但是再这样下去,他说不定会残疾,连走路都将成为问题。
可是他能怎么办呢,他必须留在这里。
灿灿抓住枕头,将煞白的脸埋在枕头里,灰色的枕头衬得他的脸色在黑暗中白得像没有生命的无常鬼。
他明明是天使出生。
他疼,心里有再多的不愿意那又如何呢?他不能挣扎,不能喊叫,更不能哭出来,连眼泪都不能流下来一滴。
尚不说他已经流干了眼泪,早就没办法因为这种事情,而且特别是在这张床上哭出来了,刚开始他的眼泪每一次都会浸湿大半块枕头,背后的人都没有停下。
他早就知道,哭闹没有用,特别是在社会上,只有爱你的人才会因为你的哭闹停下手中正在做的行为。
大少爷早就长大了,哪怕是时家的后代,少爷也是少爷。现在他已经披上了一身铠甲,这是离家之后他自己寻到的荣誉,斑驳陆离,只是,觅得的过程实在是太痛苦了,但这才只是个开始,他还远远不能停下。
鸟儿要是挣扎着扑扇翅膀,猎物只会更加变态更加兴奋地撕掉鸟儿的翅膀,让原本美丽自由的鸟儿——鲜血淋漓,甚至变成一滩死肉。
任东未不会让他变成一滩死肉,他还没有玩赏够身体囹圄下囚禁的这只金丝雀,这只世界上稀有的,独一无二,出身还高贵的金丝雀。
每次一想到自己*的是一只这么高贵的金丝雀,在遇到自己之前一直是锦衣玉食的,没有受过世俗的多少苦,他就兴奋到恨不得变身成大猩猩,把身下的人弄得四分五裂,他的哀嚎声像洗礼池里的水,漫浸这件屋子,漫浸四野,给自己以天使的(牛奶浴光)洗礼,让人们沉默,再让他们爆发出兴奋的尖叫声浪。
然后那尖叫声会化成打进自己身体的兴奋剂,让他更用力再用力,把身下再度用针线和胶水拼凑完好的人偶再一次撕扯得四分五裂,让他发出可怜好听的柔弱绵羊叫,像火山喷发之后崩裂的大地一般,流满红色的岩浆,仿佛人间炼狱,那些都将是身下这只金雀原本所谓“高贵”的血!
人与人,谁又比谁高贵啊!!
“哈哈哈哈哈……”任东未想到那些画面,疯狂得青筋直跳,他忍不住伏在灿灿肩头,兴奋得低笑出声,因为心里变态的欲望和身体变态的欲望同时被满足了。
都说负负得正,可是在任东未身上,这二者同时被满足的结果不仅没能让他因为欲望发泄完全而变回正常的样子,反而彻底沦落成了魔鬼。
只有在错误的时空里,负负的结果才仍然是负,因此在错误的人身上也是这样。
灿灿今天还没有去直播,他是被任冬未威胁着离开宿舍的,之后就来了他的这间公寓里。任东未这样做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也不知道是第多少次,他和灿灿自己都记不清了。
一个是锯子,一只是羔羊,忍痛和杀戮都是被迫的,因为环境这把大刑具的折磨,帝盛的大多数活物都疯了,待得越久的越疯,包括花草树木,就连桌椅墙壁都沾染了毒素,这里就是一座大的瘴气森林,人应该避而远之。
只是城市残酷,竟然让不少可怜的生灵明知道或者不知道其中有危险潜藏,依然走进了这座恐怖的瘴气丛林中觅食求寸。
多么可怜,多么残酷,多么现实。
所以灿灿是为数不多,哪怕身体被腐蚀了,依然坚持着让心清醒的勇士,他的心脏会成为后来的诸多勇者争相追求的“结净宝石”。
获得了,可以护得自己不被瘴气荼毒心和理智。
这就是圣灵的力量。
哪怕他的身体被污染,祂的心依然是圣灵之心,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洁净灵器,可遇而不可求。
甚至都不可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