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們真的在往那條路走了。

不是遊戲，不是試探，而是腳踏實地地，為兩個人的未來搭建藍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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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林初夏的媽媽打來了。

「初夏啊。」電話那頭語氣有些探尋，「最近……你跟那位程先生，還好吧？」

林初夏握著手機，餘光瞄了眼正在廚房洗水果的程以寬，心頭一軟。

「挺好的。」她回答得乾脆。

「那……你考慮過要不要……嗯，定下來？」

這話問得很小心，但林初夏心裡卻沒有太多波瀾。

反而是種篤定感油然而生。

「媽，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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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掉電話沒多久，程以寬也接到了他媽媽的信息：

【家裡人都說，這次見到初夏，覺得很好。你要是確定了，就別讓好姑娘等太久。】

他看著手機，微微一笑，走到客廳，伸手將林初夏圈進懷裡。

「妳知道嗎？」他語氣懶散又溫柔，「我們的爸媽，都在催婚了。」

她靠在他肩上，故作冷靜地抿了抿嘴角：「是喔？那要不要乾脆明天去領證？」

他低笑出聲，低頭貼著她額角：「我不急。我要等到妳準備好，自己開口跟我說，妳想嫁我。」

林初夏鼻尖一酸，抱緊了他。

——

夜裡，他們又纏綿到很晚。

這次沒有激烈的征服，只是緩慢而細膩，像兩個靈魂在黑夜中彼此尋找、交融。

她貼在他胸口，聽著他穩定的心跳聲，閉上眼睛想：

如果這就是未來，那她，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