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看見程以寬站在門外，沒進來。

「模型參數再更新了一版，我直接傳你信箱。」他說完便離開，沒多停。

Leo挑眉：「他好像不是太高興？」

「他只是工作效率太高，有點強迫症。」

「那你對他……」

「是合作對象，跟你一樣。」她語氣清清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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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壇最後一天是結案展示，每組合作方輪流上台演示。

林初夏與程以寬並肩站在台前，流程推演清楚明快，數據結構與應變邏輯獲得不少好評。

展示結束後，程以寬照常淡定離場，連一句「我們做得不錯」都沒說，只簡單收好筆電，點了點頭。

林初夏看著他背影，有些想笑。

「一樣傲慢，但還挺值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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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設在一間酒店頂層，氣氛正式但鬆弛。

Leo幾杯酒下肚後開始放開：「初夏，你這幾天太讓我驚艷了。說真的，之後我們在上海會不會有機會再碰上？」

她抿了口香檳，平靜道：「有機會再說，工作先走前頭。」

「所以我現在只能繼續扮演工作夥伴嗎？」

她看著他，語氣沒變：「Leo，我一向不太把私人情緒放進公式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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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準備轉身離席時，一杯水從側面桌被碰翻，酒灑了一地。

程以寬出現，幾乎無聲地站在她身旁。

他低聲開口，只說一句：「我送妳回去。」

她愣了一下，對上他的眼神。那眼神裡沒有明說的情緒，但……她突然不想再說「不用」。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