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证据她是没有,可她就不相信了,伟人难道也会穿越到这个破世界?
“不知道乔兄想要什么样的证据?这不过就是小弟刚刚临场所写的一阕词,你们可以拿出去找人查问,看看之前或最近是否有人写过这首词,只要有人写过,就算小弟抄袭。但是如果你们找不出第二个写过这阙词的人,便可以证明这是我写的了吧?”
乔从西却不想这么麻烦,直接道:“要证明你的清白有何难?咱们直接在此比试一番,要是你真的会写词,想来这也难不住你。姜声止,你觉得如何?”
想到自己以前背的那么多古诗词,姜咹胸有成竹的道:“可以!不过这规则也不能只由你一个人说了算。”
乔从西点点头,“不错!为了公平起见,规则便由我们俩人共同制定,三局两胜,具体比试什么,咱们一人决定一个!”
姜咹问道:“一人决定一个,还有一个怎么办呢?”
乔从西道:“还有一个放到最后比试,由今天晚上角逐出来的文魁决定,怎么样,姜声止,你有异议吗?”
姜咹心想,这样也好,省得她去一个个地认识了,她今晚时间本就不多,这样反而对她有好处,所以,她假装思考了一会,也同意了。
“可以。既然一人决定一种比试,那我就选书法吧。乔兄总说小弟年幼,写不出有深意的诗词。那是乔兄见识误会了,如果乔兄与小弟有过一样的遭遇的话,就会明白小弟了。”
姜咹说完,叹了口气。孟渔舟听了姜咹的话,却想到他和陛下最近的事,知道他是真的感悟颇多,心里倒也有点不是滋味儿,看他年纪不过八九岁,就处境如此艰难,今晚这么出风头,也是想为陛下做点事。顺着便想起自己八九岁的事情,那时候自己连四书五经都没有读全呢!
乔从西却觉得好笑,不过一个富家公子,说什么遭遇深意?他怕是连死人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吧?
“也许吧。既然你选了书法,我便还是选作诗好了。今晚我们相聚在此,正值春日的好时光,那我们便以‘春’为题,诗词皆可,一炷香为限。可以吧?”
姜咹道:“可以。”
见俩人都同意了,原本的比试台那便有人备好了笔墨纸砚,又焚香备案,很快一切准备就绪。
姜咹一听到乔从西的题目就想到了伟人的另一阙词——《卜算子·咏梅》,既合景又咏情。拿到笔墨纸砚后,想了一会儿,便落了笔。
两人既然约定好比试作诗和写字,便放在了一起。姜咹还是草书,她骨子里有种狂放的基因,一向爱草书。
可到底年纪弱,身子骨没长成,手腕力气不够。不过,她以前练字的时候,书法老师特地教过他们一些技巧,要想写好草书,须得注意省简笔画的同时灵活变动字的结构,如果觉得自己腕力不够,可以通过顺笔逆笔交替出现,带活自己手上的那支笔。
当时姜咹不理解,不过后来她自己练得多了,慢慢也就明白,说到底,其实就是利用巧劲,草书重圆润,手稳最重要。
待姜咹写完,孟渔舟已经大声地将她的词读了出来——《卜算子·咏梅》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好!不错!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真是好词啊!好词!”其中一个士子大声说道。
姜咹感激地看向他,他朝着姜咹竖起来大拇指,“姜小弟简直是神童了!这么好的词,难道宵小之辈也能写得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