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雨森沉默。
吴元君感受到了一股幽怨的气息,他叹了口气,转身再蹲下对着车雨森轻声说道:“不要乱发脾气,好不好?”
车雨森面无表情点了点头。
“摔倒了不丢人,疼了可以告诉医生,告诉我。”吴元君一字一句说得真诚,耐心和底线一次比一次被拓宽,“我不会笑话你。”
车雨森轻轻伸出手,是为了摸吴元君的脸,他低声回答:“没有人配笑话我。”
“好哦。”
“可刚刚你笑了。”车雨森指腹揉、着吴元君的下嘴唇。
吴元君被摸得有些痒,想后退站起身,然而忽然间,车雨森俯身凑近。
男人面露困惑,手指蹂躏着唇肉还不满足,温热,里面好像有糖水,他强忍着渴望,声音低哑问道:“这里可以舌添吗?”
吴元君慌了几秒钟就放松肩膀,一想到车雨森是个连自、魏都不会的家伙就发笑,更何况亲嘴,大概亲嘴都不会伸舌头,舔个屁。
他挣脱开车雨森的手,站起身跟摸狗似的摸了摸车雨森的头,“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吴元君推着轮椅走,故意说道:“你的上帝,他不允许。”
车雨森恹恹地抬头,恨不得把十字架拆了,让上帝去死。
“还有你之前说过。”吴元君缓慢说道:“同性恋会下地狱,我让你添,就等于和你接吻。”
车雨森隐忍怒意,打断说道:“接吻又怎么样?不做、不就没事了。同性恋都会、做,我们又不、做。”
吴元君不听这些歪理,深呼吸问道:“那请问呢,您知道做怎么做吗?”
“当然。”车雨森用谈论天气好与不好的口吻,平淡中夹杂厌恶,厌恶中掺着鄙视,总结为,“不就是……”
“停——不许说了!”吴元君耳尖迅速涨红。
车雨森委屈地闭嘴。
吴元君把轮椅和人都扶出电梯,红着脸小声问道:“谁教你这些的?”
“书.上。写的。”
“……你以后少看点。”
“为什么?”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好了,生病的人不适合梦游,等会乖乖睡觉。”
车雨森抓住重点,“那我可以含着睡吗?”
吴元君闭上眼,咬牙切齿,一万句脏话堵在喉咙里。
可奈何车雨森胡搅蛮缠,膝盖疼完头疼,一下子喊着耳朵听不见了。
吴元君被磨得没脾气,还被车雨森困在灰色的大床上,面面相觑,无可奈何到一而再再而三去纵容,“好吧好吧…不许、添,只许含,听明白了吗?”
说完就后悔了,可车雨森迅速地埋头。吴元君红着脸颊,喉结上下轻动,努力压抑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此时此刻只能疯狂洗脑自己。
就当被狗添了,被添几下,没事的。
不知道过去多久,总算等到车雨森口允、口及、的动作放轻了。
吴元君恍惚地爬起来,胸口又全爬满、痕,的确没有添,只是口允得更大力气了,那朵莲花的纹身都快被口最红了。
他俯视车雨森睡得很香的那张脸。
真的很想一巴掌上去。
算了,醒了更折磨。
吴元君脚步虚浮地转身就走,丝毫不知道身后的男人手指轻微动了动。
回到自己那间房,吴元君又呆滞了。
床单和睡衣……忘了问。
他无奈地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幸好之前带来的换洗还在,重新随便铺了一下,再换上睡衣躺下。
艰难的一天总算能睡了,月匈前的濡湿存在感依旧,吴元君已经无暇顾及,月中得不能看,肯定红得厉害,他困倦地合上眼。
夜幕中一切都变得安静,死寂,装着u盘的抽屉被反复打开。
凌晨四点,确定屋子里的人已经睡沉了,那道黑影重新覆盖住人全身上下。
浮起薄雾的窗户把男人的轮廓模糊。
车雨森跟鬼一样阴魂不散,俯身在吴元君、月匈、前贪婪地吃着,另一只青筋浮起,白天用来拉小提琴的手,此刻的指尖肆意蹂、躏尖端,圆且小,嫩还禁不住添,蛊、惑着人让它更月中,更红。
娇嫩的那点一含就仿佛能出水,会化开甜味来。
含到稍微满足,他才露出骇人的冷漠,阴沉的声音尾音不带任何委屈,情绪真正外露。
“不许我忝,我就忝。说我扭曲?你又多正常??”
“江万里那个蠢货把你弄到我身边,不就是为了勾、引我吗?”
车雨森双眼紧闭嗤笑一声,手继续捏着,索取自己应得的奖励,“随便说几句话就心软,你也是个蠢货,我是不是再装几下,你就给我()了?”
空气蔓延死寂的沉默,无人回答。
“还专门洗了澡回来,可是香水味洗不掉,被哪个野男人抱过了吧?”男人继续自言自语,越说越生气,毫不掩饰压抑扭曲的真心话,他疯癫到又yao了一口吴元君腰侧,泄愤后又情不自禁张开嘴含了含那里。
声音一点点变得低,又有些委屈。
“反正你只要钱。”
“不要我。”
窗外的夜无动于衷,时间一点点过去。
吴元君濡湿的睫毛好几次扇动,想醒来却始终陷在深层睡眠里。
他梦见只狗一直忝一直忝,中途确定好几次自己不会主动喂并且拒绝喂后,选择自己吃。
见鬼。
怎么梦里都是车雨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