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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安静对坐着,阿柔吸着烟,哑火吃着肉。
多数时候他们的接洽就是这样,然后阿柔会问钱够不够,而哑火一般回答——“够。”
“你等会去脂粉铺?”哑火吃饱喝足了,用手擦了一把油腻腻的嘴。
阿柔说是,太累了,去舒服一下,你没啥事就撤吧,剩下的活交给滚刀去办。
说着阿柔起身结账想走,哑火又补了一句——“有房间。”
阿柔说不用了,去脂粉铺睡也一样。
“你姐的铺子还行?”阿柔问。
之前卓聪帮哑火搞了间铺子,哑火也算是实现了让阿姐自己有商铺的理想。
不过浊岗就这样,干哪行都得有人脉,铺子刚开起来就给几个不识好歹的巡岗员过去收税了。铺子装修都没弄完,哪来的钱交保护费,结果里面的建材和货物全被清个干净,就算是针线包都给扣下没收。甚至还把他姐姐拉走了,说是铺子违章没牌照。
哑火没求过人,他也和巡岗员讲不清,又不敢和卓聪提这事,毕竟这算什么事啊,你让个执政官管乱收保护费的巡岗兵,也太掉价了。
不得已他只能来找阿柔,见着他支支吾吾半天,还是阿柔猜到了是铺子的问题。
阿柔也没找卓聪,直接和几个训练场的驯师打招呼,带了几个训练兵去。
他啥文件都没带,也不管什么营业执照,闯进巡岗兵的哨所就扛东西。那几个巡岗兵见着是训练场的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这么愣愣地让他们把布匹材料又拿走了。
所以有时候阿柔觉着哑火特别不开窍,你在浊岗多久了,你还不知道东西被人拿了得抢回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