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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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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着怒火,面上笑容面具消失不见。

“你有什么资格代替?”

下一刻,砰的一声。

她整个人被死死粘在一旁墙板门上,“你等着!”

“无能的莽人。”眼睛挪到了这场上唯一的旁观者,问道:“你说呢?许姑娘。”

“陈小姐的要求,恕我不能答应,我已提前答应好别人,自然不会违约。”

面对对面女人坚决的拒绝,“那……许小姐就是想要与我为敌?!”

“不答应就是与你为敌?你怎么这么多戏呀?太阳还不听你指挥呢,你不想死不还是死了吗?你怎么不以自己为敌呀?”

李笛的话又快又密,上下打量着陈陶,激怒的话像不要钱的往外吐,“装什么装,装死了。怪不得死了。”

好像明白了,为什么她和渡央相互不喜欢,费口水啊。

“死了还那么多的事,天天折腾别人,就是闲得,你闲倒是给你姐姐看看鬼生还有多少啊!呵,就是个克亲的……”

也不知道,到底从哪一句哪个字开始叫她的怒火无处掩藏,燃烧的轰轰烈烈。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做个哑巴好些。”

“嫉妒!”她大声呵斥,“不就是嫉妒我比你会说话吗?呵,烂把戏。”

李笛从死后,灵魂就附着在这个死妖身上,虽有诸多不顺,但好歹也有几件高兴事。

第一条就是,除非是她死的,不然就根本伤不到她,也不怕像之前那般缺胳膊少腿。

她现在对这种威胁可是一点都不害怕,反倒觉得有几分好笑,不知道过去多少年了,花样还是那几个,毫无新意。

“许三七!”

耳边突如其来的声音,倒叫许三七的瞳孔微微缩小。

是,渡央。

不着痕迹地扫射着周围。

看到了远处墙角,摆放着的巨大花盆,但奇怪的是没有花,盆里肥沃的泥土上插满小树枝,白烟升起蔓延四周,紧紧包裹住花盆。

做法?

目光移动着,看到杂草丛生的根部,被随意丢弃的纸扇,更加确信这个答案。

顺着耳边的声音,感受着脚下凹凸不平的小石子,又见陈陶的目光被李笛吸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出后背的剑,直直劈向那处。

刹那间,碎裂的瓦片四溅,伴随着惊呼声,两个人被弹射而出。

渡央前一秒还在寻找,下一秒整个人的骨头都被打碎重建,重重摔倒在地。

来不及给身体喘息的时间,连忙爬起,就看到远处,收回剑,站得笔直的许三七。

还不等他上前,就一道粉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三七!”

雀跃的声音和紧张的对峙形成割裂。

李玉婷跑到许三七身边,顺着自己的身上的目光回望出去,看到被禁锢住的李笛,惊呼道:“笛子!”

不由分说的跑过去,陈陶指尖的尖针在不经意,刺入她的脖颈,躲过推开自己的双手,看着远处,自己精心所布之局的惨状,眼睛微眯,摸索着指尖的尖锐。

“哎!老妖怪!”

渡央更是不留情,踏着外八步,大步流星的走来,手上晃动着沾满泥土的纸扇,收回嫌弃的目光,看向陈陶,嘴上不饶人。

陈陶在脑海里迅速转动着,思索着自己取胜的概率。

看着许三七突然暴起挥舞而来的利剑,瞳孔一缩,手上的尖针刺出,趁着对面二人躲避的间隙,一个转身,便消失不见了。

“别追了,她都不在这了。”

二人前脚刚踏出,后脚便被李笛说的话绊在原地。

“不在了?”许三七重复着。

“废话,狡兔还有三窝呢,更何况是一些老滑赖。早跑了,估计都不在这个城里了。”李笛看着三人脸上的蒙圈,好气道:“一息千里!懂不懂?吃了那么多人心,跑得当然快了。”

“吃人心?”

渡央想想就抖动着浑身的鸡皮疙瘩,“恶心。”面上的嫌弃,更是演都演不了一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迷雾在李笛的解释下才缓缓揭开面纱,露出真正的容貌。

陈家其实本有两个女儿,大小姐本就体弱多病,10来岁便因为体弱去了,但说来也奇怪,在大小姐死后,陈府开始鼎盛起来,不断扩建。

陈老爷越来越相信法术之词,更是和桥头下露宿的道士拜为兄弟。

陈家两位小姐的感情十分要好,陈陶在父亲日益诡异的行动中看出了破绽,跟踪许久,才发现,陈大小姐根本不是因为病逝,而是被做成了画中人。

所谓画中人,便是用至亲之人的血作画,将其的灵魂永世困在画中,若是能附上经文,便可保佑至亲之人事业蒸蒸日上。

陈家的基业,到了陈老爷这儿,也被败的差不多了,纵使他再有志向,也无法改变。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从哪里,看到了这个法子,又望向发妻所生的两个女儿,心中邪念愈发野蛮生长。

愈发破败的家业,无法施展的抱负,无法面对自己能力不足的自卑,都渐渐让这个想法的根,紧紧生长在心底。

可还是太仓促,无法料想所要付出的代价。

小石头是两姐妹早年出游间捡到,刚刚萌发出神志,便拥有了天天见面的朋友,看到成大小姐因为献祭,漂亮的脸蛋不似从前,还是心软的将自己本体上的点光给了她。

可是人最是贪得无厌。

恰巧此时,陈老爷想将陈陶许配给夏究知,因为那道士在醉酒之时告诉他,陈府会因为陈陶和夏究知的婚事而永远存在,再者是因为他听说夏家有一副珍藏多年的画。

大概是人老了,也不去考究事情的真相,便就轻易相信了这件事。

可是陈陶又怎会答应?

可是不答应又该如何反抗?

摸不着头绪。

夏少爷自然也是不满,他看不上这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

陈老爷把人锁起来,想威逼她同意这门婚事,可就在这时,被画所反噬。

在这个时代,没有夫婿的孤女难以立足,陈陶在转悠一圈后发现,确实,没有比夏家更好掌握的了,没有比他们更愚笨,更自信的了。

可是夏家一点都不安分,特别是夏大少爷,他一直觉得陈陶配不上他,是他拯救了岌岌可危的陈家,可是陈陶一点都不尊敬他,甚至不与他圆房,虽然他也不想,但是他不想和别人不想,这是两码事。

矛盾愈发激烈。

陈陶自然不是个软柿子,借着夏究知和夏家夫妻的计划,顺水推舟,除掉了三人。

可是时间越久,问题彻底激发。

一个每日最爱寻花问柳,最爱惹是生非的人不见了,又怎么可能不引发人的讨论?

李员外也是奉命前来。

可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陈陶的心越来越嗜血,越来越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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