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三人看表演看的入神的时候,突然一只手偷偷摸摸的想要摸慕寻的腰,瞿处正正的看到,一把子拍开了,对那人怒目而视。
“你干什么呢!你那手想放哪呢!你手脚干净一点!”
那人长得倒还是周正,就是一双眼睛贼溜溜的,连带着那份周正都变了味,让人觉得猥琐。
“我手好好的,它放哪了?大家坐的这么近,碰到不很正常吗?”
瞿处听罢,眼睛都绿了起来,站起身,冷笑道:“果然是这样的借口,恐怕你拿着这个借口在这揩了不知道多少人的油了,你是个男的倒还方便你行事了吧,不小心碰到和蓄意我会看不出来吗?”
两人争辩着,慕寻看着瞿处为他争辩的样子,莫名觉得很喜欢。这时候从包厢里传来了一道声音。
“吵吵什么呢!”
一个膀大腰圆,头系一条祖母绿宝石抹额,腰挎一条祖母红宝石腰带,双手大拇指各带一个祖母紫掰指,浑身不知道挂了多少金子,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男人从包厢里走了出来。
走出来时还一脸不耐,当看到慕寻站在人群中央,一脸冷意,心一下子就被俘虏了,美!太美了!这种美只有生在男子身上才能放大到极致,如若投成女胎,便多了几分阴柔,而投成男胎,则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这样的人,或许在女子和寻常男子那里是俊美,而在他们的眼里,却美的诱惑!
于是他情不自禁的被吸引了,走上前,一脸贪婪的看着慕寻。
“公子是何方人士,可愿随我去府上小憩一会儿,我一定全力招待。”说完,还忍不住上下打量慕寻。
瞿处被那眼神恶心到,上前将慕寻挡住,本着不把事情闹大的缘故,便也回道:“这就算了,我们三人马上就要回去了。”说完,便拉着慕寻想走,谢桥撸了撸袖子,双眼喷火,他的地盘,他的兄弟,今日居然遭恶霸调戏,不能忍!正准备上去干他,瞿处便小声对他说道:“我们是偷溜出来的,不好把事情闹大,先忍一忍,等来日再报也不迟”谢桥听了,也蔫巴下来,心里记着这笔帐,想着后面在和瞿处给这死胖子套个麻袋用大棒子打一顿。
三人想走,这死胖子见人要走,便拉住了慕寻的手,说道:“心肝儿,我是真的喜欢你,你……”
瞿处听见那句心肝儿感到一阵恶心,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又看见慕寻被揩油,慕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还没有甩开他,是吓傻了吗!瞿处怒从心上来。一掌将那咸猪手劈了下去。
“啊啊啊啊!断了!断了!我的手!“那死胖子叫喊起来。瞿处一手抓住他的肩膀,一手左右开弓连环扇,直扇的那人连连求饶,谢桥见局面峰回路转,一脸震惊的看着瞿处,叫道:“什么!不是说不好将事情闹大,忍一忍,这仇来日再报吗?”
瞿处一边打还能抽出空来回谢桥:“这明显是忍不了啊,管他事情打不打,这仇今日就得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