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美味了!从来没吃过这么新鲜的草了,就简简单单一点汁液,就令人无法自拔,欲罢不能了!”那只刚刚趴地上的兔子舔舔三瓣嘴说道。
“谁说不是呢,这滋味,谁尝谁知道啊!”
“就是不知道被那个死兔子藏哪了?”一只有点矮胖的兔子回答。
“今年的白雪堡这事做的不地道啊,怎么之前是一点风声都未透露呢?”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整个白雪堡,不就是那只死兔子说了算,它不发话,谁敢作死呢?”一位拿着折扇的贵妇模样兔子遮着嘴笑道。
另一只同样拿着折扇的兔子也娇笑着说:“当心些,小心被听到了,到时候这新鲜的草可就没你的份了!嘻嘻嘻!”
……
它们交谈着也试探着,但又彼此防备着,难道王厚决的血液确实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吗?这真是一个新的发现。
我没在关注它们的谈话内容,而是一心一意的寻找起笼子来。
小丑兔会藏在哪里呢?我回想了来到这的所有事情,不难看出,小丑兔是只极其自负极其自我和追求极致的兔子,这么说也不太准确,但可以肯定的是,它一定会藏在一个令人绝对预料不到的地方,这个地方必须足够隐蔽,不容易被发现,也足够惊奇,不会一下子就想到。
那么,会是在哪里呢?我又想到了刚刚那些兔子趴在地上舔舐血液的情形,再结合小丑兔的行为动机,那么,会不会是在那里呢?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
那里留下的血液早就被舔的一干二净了,只剩下了红色带着诡异花纹的地毯铺在那里,静静的引诱人前去一探究竟。
我慢慢的走过去,与周围的大小兔子擦肩而过,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只能边走边逛,和它们一样四处张望,四处寻找,而那块地毯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也不知道,我也不记得刚才是否有这块地毯,颜色像是吸满了血液,花纹好似活了过来,在那块地毯上像经脉一样流动,再定睛一看,又什么都没有,还是原先的那个样子。
刚刚一大群兔子撕咬争斗还有兔子尸体,将那块地方遮掩的严严实实,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它是怎么出现的,而恰巧经过刚刚的那一遭,没有一只兔子前来查看。
我也就在这样的边走边掩饰的走到了这块地毯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