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吗?我疑惑不解。
原先发生的一切,在脑海里走马观花般流过。
然后,我睁开了眼睛。
接着开始咳嗽,咳的喘不上气来,眼泪在眼里打转。
终于咳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静下来。
接着用手慢慢摸上眉心,光滑如以前一般但我知道那里确实有一颗子弹进去了。
我坐在床上,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杀我?我当时是把他从鼠窝里带了出来,我做的是好事,为什么呢?我真的不理解。
我又摇了摇头,赶走那些思绪。
我这才注意到,我回到了最原始的那个房间。
没有书籍没有电脑,只有满满少女心的东西,放了整整一个房间。
这和我原先的确实不一样,但在我记忆里,我的房间,好像就是这样的。
我又是为什么来到这里,我应该是死了的。
我在这里复活了吗?
我去打开门,但这一次,门并没有开,怎么弄都没有动静。
我放弃了,坐在了桌子边,除了有些东西不一样,其他走势与布局还是相同的。
我又尝试着抽出精神丝,但我眉心一痛,接着眼睛里流出血来,嘴里也有腥甜味。
果然有后遗症,我咽下那种腥气的感觉,又用纸擦了擦眼睛的血。
我应当还是受伤了,至于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我想这里应该是我的精神世界,我在这里可以疗伤。
但我还是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疗伤需要能量,我再休息一下,试试能不能提取出能量来。
我坐在床上,思考着人性,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呢?如此复杂如此措不及防。
人性有善有恶,络腮胡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态来杀我的呢?我不懂。
我想,我还是过于浅薄了,要去接触的东西,还要更多。
我躺在床上,我要开始了。
接着画面一转。
我来到了蓬松的毛里,是那只狸花猫。
“你受伤了?”慵懒的声音响起。
“你能看见我?”我惊讶了。
“当然,我们是同类,不管你变成什么,我都能认出来。”
又是懒懒散散的腔调,比起上次模拟两可的话语,这次的显然清晰很多。
当然,我没理它,我是一个人,它是一只猫,就算是一只会说话的猫,它也不会是人,我也不可能是一只猫。
我没说话,它也不再讲话,只是懒懒的躺在上次的屋顶。
只是有些不一样的是,我看到了我自己。
准确来说,是有个像电视一样的东西,高高挂在天上,周围都是黑线,应该是狸花猫做的手脚。
我看见我的身体依旧躺在地上,无知无觉,那颗子弹牢牢的镶嵌在眉心,脸上甚至还带着深深的错愕。
从这个角度看我自己,还真是不一样的体验。
接着络腮胡并没有再做什么,而是凭空消失了,他和狸花猫的天赋技能很像,我以为是狸花猫让他消失的,现在看来居然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