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后，顾然带着数据分析报告走出实验室，正巧在公司楼下遇到苏静。

“看起来你有心事？”苏静笑着问。

顾然递给她一份数据打印表：“我们在研究抗凝药物的个体化差异时，发现了一些无法用基因解释的现象。某些患者即使基因背景相似，药效反应仍然不同。”

苏静仔细看了一眼，问道：“那你觉得，是什么造成了这种差异？”

“可能和基础代谢、生活方式等因素有关。”顾然顿了顿，又补充道，“甚至……可能涉及到体质。”

苏静微微一愣，随即笑了：“你终于开始关注‘体质’这个概念了？”

顾然苦笑：“不是我关注，而是数据本身在提示我们，可能存在这样的变量。”

苏静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中医一直认为，不同体质的人对药物的反应不同。虽然现代医学讲求精准分析，但或许，你们可以尝试将体质因素纳入个体化医学的研究中。”

顾然望着她，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如果能找到一种科学方法来量化“体质”，或许可以弥补精准医疗中的某些盲点。

“或许，我们可以试试。”他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