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弈安：“草菅人命，不该打吗？”

少年：“我只是在告诉他们一个道理。这么简单的考试都考不过，是活不下去的，反正他们以后也要死。”

余弈安皱眉，手上攻击却不停，“哪里的歪理。”

少年：“我还活着的时候，都是这么告诉我的。你们那么多人答一道题，平均分居然都不能及格，不该受罚吗？”

余弈安不语，再说一会儿，他怕自己倒戈。姬洛宸看了一会儿戏，见他们越打越远，起身旱地拔葱，从里面的座位飞出去。闲庭漫步地跟过去。

少年见他不说话继续道：“再说了，你们既然来了，就要遵守规则，你们不走就说明要继续玩，怎么还怪我？我又没拦着你们。”

余弈安双手掐诀：“雷霆！”

指尖电光闪烁，朝少年一指，一道紫色雷光冲击过去，被险之又险躲开。

少年知道他来真的，脸色凝重，余弈安剑指还要再来一记，从身后伸过来一只手包裹住他的指尖，电光在那只手里闪了两下熄灭。

余弈安惊掉下巴：“你干什么？”

姬洛宸握着他的手指，问少年：“归顺还是陨灭？”

少年不屑地嘁了一声，姬洛宸顿时松手，“他选陨灭。”

少年只是想多拿会儿乔，结果这只老鬼怎么这般急性子。“等等！我选归顺！”

姬洛宸：“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石建勋。”

姬洛宸：“少有的有意识鬼魂，小石头，以后我就是你的主子。”

少年：“大清早亡了。”

姬洛宸笑了：“真巧，你也是，没关系，那叫老板。”

余弈安忽然觉得有些微妙，姬洛宸看向他，他也看姬洛宸，两人对视良久。小石头在心里默念，一节课，两节课，三节课……

姬洛宸：“你怎么还不动？”

余弈安眼里满是茫然，看着有些蠢，“动什么？”

姬洛宸恍然：“忘了你是废物。”

余弈安麻了，大可不必时时提醒。

现实世界，列车消失第三个半小时，G3664次列车忽然从一个长隧道驶出，陈帆赶紧呼叫：“G3664，收到请回复？G3664，收到请回复！”

又呼叫了几遍，驾驶室的监控已经坏了，陈帆也不确定通讯设备是否可用。余弈安和姬洛宸收好小石头，在出鬼域的一瞬间便在浓雾中被遣送回自己的座位。

姬洛宸撤了术法，很多人都醒了，磨磨蹭蹭不敢抬头，因为没听到广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