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为溪跟妈妈解释是去外地取景,拍照片,写文案,很快就回来,还特意嘱咐不要告诉爷爷奶奶。
花为溪妈妈虽然不想让她出远门,但是还是拗不过她,答应她不跟长辈说。
两人一早出发开车到了首都机场,将车停在机场停车场,下午的飞机,当天就到了乌鲁木齐。
第二天两人又去租了辆车,去快递点将邮寄的东西取上。
又修整了一番,计划第三天开车直接去天池。
一大早,俩人就驱车去往天山天池景区,一路上公路两边都是未融化的雪,远处连绵的山脉也被白雪覆盖,再往前走从开阔公路驶入山路,两边的高大的树木因雪和低温,都形成了树挂,如同一簇簇从雪地生出伸展的雪树,偶有山间薄雾飘起,宛若进入冰雪童话的世界。
“冬天的新疆也这么好看,易老板,你的世界有这样的景色吗”开车的花为溪不忘感叹。
易平澜看着满眼的白色世界,似乎陷入了回忆。
“嗯,我之前住的地方跟这很像,常年积雪冰冻,但是景色也如幻境仙地一般”
“怪不得你体温低得很,还这么抗冻”花为溪说着还不忘扫了一眼易平澜的毛呢大衣。
新疆三月的冬天,气温零下二三十度,花为溪恨不得穿两个羽绒服,反观易平澜还是一件大衣护体。
两人到了景区把车停在停车场。买了门票和上山的大巴车票。
约莫四十分钟,下了大巴又转坐了园区小电车,才到了天池景区边。
“咱们这怎么跟电视剧里探险故事不一样啊,我就没听说捉妖怪历险还要买门票的”花为溪站在天池边的木栏杆处,用手推了推栏杆上厚厚的积雪,将雪压成一个球形。
易平澜则瑶瑶望着湖面和远山,没有作答。
“怎么找,易老板,我们不能直接跳天池里吧”花为溪已经堆好了一个简易的小雪人,默默伫立在栏杆上。
她猛然想起在灵泉潭的经历,左右看了一下,虽然也没几个游客,但是直接跳进去就算不引起恐慌,这温度,不冻死人才怪。
“我们先走一走”
于是两人沿着天池栈道行走,易平澜边走边看,也不说话,花为溪就偶尔拿出手机拍拍风景。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傍晚俩人又乘坐大巴下山。
花为溪跟着导航到阜康市区找了一个住的地方。
花为溪大半天都在户外跟着易平澜徒步,到了住的地方只觉得自己都冻麻了。
她跟易平澜将行李箱拿到房间后,与她打了个招呼,就自己出去找地方吃饭。
花为溪走出酒店,看到对面街角就有一个小饭馆,闪烁着拉面、烤串的霓虹招牌。
她登登登几步跑进去,饭馆不大,十平米见方,人也不多,她找了个窗边的位置坐下,跟老板点了一碗热拉面和几串羊肉串。
等餐的过程花为溪低头刷了会手机。
“欢迎光临”随着门口的迎宾小熊玩具开口,接着是门被打开,吹进一阵冷风,随即门又被关上。
花为溪下意识抬头,只见一个身穿藏蓝色道袍,脚登棉布鞋,头上顶着太极髻的女道士缓步进店中。
那女道士高高瘦瘦,侧垮了一个帆布书包,后背竟然斜斜背了三把剑,好像是其中是两把暗红色木剑,另一把看似是一把金属材质的剑,被阴刻着暗纹的剑鞘包裹着。
那女道士先是去前台点了饭,然后走到花为溪对面的桌边,坐下。
花为溪这才看清女道士的正脸,清秀婉约,不过是二十几岁的年纪,虽然脸被冻得通红,额间散着几缕碎发,但是难掩出尘的气质。
如果易平澜是冰窟窿,那这道长一定是山泉水,虽然也冰冰凉凉的却又让人不觉得寒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修仙的人,花为溪呆呆的想。
这时女道长已经放下背包和长剑,一抬头就看到花为溪直直盯着她,女道士似是浑不在意,淡然坐在桌边等她的饭。
花为溪盯着别人看被撞破,连忙低头假装耍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