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谓的玩,不过是坐在教室里聊聊天,讲讲笑话,把重复的日常继续重复下去,把未来也许永远不会重新回忆起的趣事当作笑料。她明里暗里告诉我,她喜欢我。我自视清高,认为不应该喜欢她。
也是那时候我隐隐喜欢上那个人,另一个人。也许使她知道了,她变得很讨厌我。我们还在一个小组,但是常常视而不见。再后来,她隔三差五不来学校。
学考那会儿,她已经很久没有来学校,而我已经和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