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同出了电梯,往房间走。
“太想你了,所以就悄悄跑过来了,知道你过年可能都不回去,就跑来这边和你过年,我和爸爸说了,我不会影响到你工作的,等过完年我就回去,我就是太想你,还有你不在发.情期太难受了。”
他也怕江筵郗说道自己,就什么都交待了。
房间门开了,两人一同进去。
江筵郗松开箱子,轻轻抱着夏暮岁,不断道歉。
都这么久了,这一点还是没变。
“我都来了,就不需要你觉得抱歉了。”他轻顺着江筵郗的后背,以示安抚,“江先生,再不松开,花就要被压扁了。”
江筵郗没动,明显不想松开,夏暮岁无奈:“先把花放下再抱好不好,我又不会跑的。”
终于他肯松手,他注视着对方将花放好,之后又重新将人拥入怀,将脑袋埋进夏暮岁的颈窝,莫名感觉他好像在撒娇。
其实夏暮岁有些踮脚,有点难受,但看到江筵郗这样,也就忍着吧,其实也还好。
“怎么感觉你才是个娇气的omega。”
他还笑话别人,自己当初在江筵郗来拍戏的时候,还不是一样的。
“来,让我看看,还是不是我的江先生。”
夏暮岁拍拍他的后背,江筵郗听话松开,夏暮岁双手捧着他的脸,眼尾有些泛红:“怎么还哭了啊?”
江筵郗看着他,没有说话,就那样默默看着他。
夏暮岁主动踮脚,捧着对方的脸,在他眼尾落下一吻:“娇气的alpha。”
江筵郗重新将他揽入怀中,只是紧紧相拥,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他想要此刻静止,只要他的暮暮在他面前。
他们不需要拍戏,不需要直播,不会断联,只要这样抱着就好。
夏暮岁能明白他所想,因为他亦是如此。
他将头埋进江筵郗的颈窝,贪恋地收取alpha的信息素。
就这样抱着,就足以填满他对江筵郗的思念,其实也不然,听到他声音的时候,就已经填满。
江筵郗放出适量的信息素,来安抚他的omega,说是安抚,倒不如说是弥补和道歉,弥补omega特殊时期时,他欠下的信息素,以及他的未到场。
突然江筵郗松开夏暮岁,将其横抱,往卧室走,他将对方轻放在床上,而且欺身。
夏暮岁有些慌张,其实他今晚并不想那样,坐了太久的飞机他很困,而且明天江筵郗还要拍戏,他可不是来牵绊江筵郗的。
兴许是在一起久了,江筵郗完全能猜到对方在想什么:“我知道。”
他低头在夏暮岁额间落下一吻,而后是眉心,再之后是他偏爱的眼尾,在上面停留的时间稍长些。
过了鼻尖,本该是唇瓣,可他却拐了弯,去吻夏暮岁的耳垂。
夏暮岁略带不瞒,困意都没了,他双手去推江筵郗,想要和他隔些距离。
江筵郗看着他,不明所以:“怎么了?”
“烦死!”他双手抓住江筵郗的衣领,仰头准准吻在对方的唇瓣上。
他算是明白为什么刚才会被推了。
江筵郗慢慢回应着他,手托着夏暮岁的后颈,二人唇齿相依,夏暮岁的吻像是在发泄情绪,而江筵郗只是承受着,他吻得温柔,是在安抚。
这只是久别的恋人在述说思念。
这场述说很快结束,要是再下去,就收不住了。
二人一前一后去了浴室洗澡,为啥夫夫不一起,还不是怕擦枪走火,明天还得工作呐。
洗漱好,夏暮岁就钻到江筵郗怀里。
江筵郗莫名笑了一声,夏暮岁仰头问他笑什么。
“当初除了特殊时期,非必要我们都不会又接触,而且当初发生意外的时候,你当时特别嫌弃我,还一脚把我踹下床,现在居然会这么黏人,变化真大。”
夏暮岁在他腰上一掐,咬着牙:“明明是你更黏人!”
“变化大吗?”他回忆着当初发现的那场意外,“当时是因为自己的第二性别才控制不住情绪的,当然,就算没有,被人睡.了,第二天肯定也心情不好啊,而且那可是终生标记。”
说起标记,他当时居然会同意带omega去洗腺体,简直不是人。
“还好没洗成,不然我也不会知道我们的匹配度那么高,也不会结婚。”
是啊,也多亏那个自知犯错的alpha还知道负责人,要是碰着个不负责任的,那回家被他爸爸知道,不仅得打断他的腿,还要把那个不负责任alpha找出来打残。
幸好幸好,不然他就要照顾一个残疾了。
“哎,要不是当时的江先生对我温柔体贴,还浪漫,做饭也好吃,我都不会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