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轻笑了下,手一挥让假的护士长消失于黑暗中。
「呵,没有,毕竟只是练习的热身场,就是结束的比预想中快,稍微有点无趣呢......算了,让我们正式来吧。」
桌上的沙漏转了一圈重新开始计算,先前的沙漏不过流逝了不到五分之一的量。
「哼,你的问答游戏不堪一击阿,就这点程度想击倒我们?你还是滚回幼儿园玩堆积木好点。」银时露出自信的贱笑,不屑的说。
「这句话从一个刚开场差点被怀疑到直接定罪的人嘴里说出来,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喔银桑。」新八很直接的拆他的台。
「听上去不错呢,我没上过幼儿园,应该是很舒适的地方。」
至于恶鬼,祂非但没动怒,反而露出期待的表情说着意义不明的话。
祂忽地将别在胸前的空白名片摘下来扔至桌面,然后说「来吧,我只有一个问题,你们有十三次答题机会。」
「每人一次,答对便全员脱离梦境,想答题的写在上面就行了。」
随后,每人前方都出现一支羽毛笔。
恶鬼从新调整好姿态,笑着给出题目「问题......你们亲爱的主治医生......你的名字是?」
那一瞬间,医生眉头紧锁,他敲着食指刚要开口,整个人忽然凭空消失,留下空荡荡的座位。
「医生!?」
「这是要做什么?」
面对众人的质疑,恶鬼出现片刻的愣神,祂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沉默半晌后重新拾起微笑,说「记得我说过练习题答对有奖吗?我只是实现了诺言,把答对问题的人放走了。」
「现在,规则不变,题目不变,请写下刚刚成功离开梦境的医生的名字,很简单不是吗?」
「「......」」
然而,所有人低下头,沉默地盯着羽毛笔跟桌上的空白名牌,无人动手,他们脑海中不约而同地浮现一个念头:
医生............到底叫什么名字阿???
「......祢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桂忽地问道,他神色凝重彷佛自己正跟一位无法沟通的自杀炸弹客讲话一样小心翼翼--不是,回避问题了阿!刚刚还一脸自信怀疑人说别人回避问题的家伙,在某方面来说超糟糕超尴尬的状况下回避了问题阿!
「也不是不能说,我就是想玩场游戏罢了,这么多人一同游戏对我来说可是第一次,不过......现在才问不会太晚了吗?不是吧?你们没有一~个人记得医生的名字吗?」恶鬼刻意拉长了音节,状似惊讶不已的反问。
「呀呀,医生的名字不是被祢盗走了吗?我们记不起来不是正常的吗?」服部下意识的问,但恶鬼脸上有些复杂的笑容让他涌起不妙的预感。
「盗走?我确实盗用了医生与你们的记忆制造梦境没错,但是我没有能力夺取谁的名字喔?」祂歪了歪头,带着深深的恶意说道「哪怕最开始用下暗示洗脑的方式让你们忘记,可洗脑老早就解开了喔?你们也记起医生是谁不是吗,却不记得名字......有点说不过去呢?」
「是呢,明明是经常去看痔疮、偶尔还会私底下要坐疮药的家伙,居然连人的名字都不记得,说不过去呢。」银时点点头附和道。
「喂喂喂,现在是想吵架的意思吗?明明刚刚才被恶鬼挑拨离间一次,记不得就说不记得了!而且你才是最常因为各种爆炸、闹事和糖尿病进到医院来的家伙吧?还跟医生住同一条街,怎么想你才是最容易在路上遇到医生互称姓名打招呼的人不是嘛!?」一想起自己曾数次被骑着摩托车的银时撞飞并数次同房的"病友",服部一下子被激到开始翻他的老底。
「什么啊?想这么分吗?说到底记住名字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我们这里可是有十二个人耶!没有一个人记得才奇怪不是吗?很明显有问题啊!」
「别再说下去了银桑,我现在心里那股愧疚感越来越重了......」新八捂住脸,不想面对现实。
正如恶鬼所说,这应该只是件再简单再常识不过的问题,可偏偏......超级糟糕的,不论怎么回想都没有印象!
「没办法,不管是谁都是自然而然地喊医生,哪怕连作者在第三人称时也只会称医生为医生,根本就是在刻意弱化医生本名的存在感,仔细想想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非常恶劣阿。」桂认真地说道。
「不,能说出这种话的你才是非常恶劣。」
「这样子推卸下去也不是办法。」伊东推推眼镜,一副看不下去的样子拿起羽毛笔跟那枚空白名牌「不就是名字吗?写就是了。」
「喔喔喔喔!不愧是伊东!居然记得啊!」近藤惊喜地喊。
「不,这种事情用"居然"真的好吗?」
伊东奋笔疾书,没两秒便将名字写好,只见名牌上多了几个工整的字:
黑泽阵(注:名侦探O南中,琴酒的本名)
「「结果这不是根本没记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