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院内有个空的厢房,打扫出来后西辞就睡在那里,倒也相安无事。
平常他都不出院子,偶然一次出了院子看到好几个光膀子的大汉干活,大冬天的硬是过出了炎炎热夏的感觉,吓得西辞门都不出了。
只是总是待在院子里,流言蜚语多了起来。大家都说寨主终于开窍了,弄了一个小媳妇回来金屋藏娇,那些粗人私底下开着荤话,这些西辞都不知道。
王二听见了,把那个满嘴胡言乱语的人狠狠揍了一顿,不解气,还踢了两脚。
那个人不服,平白无故挨了打,觉得莫名其妙的,“王二,你又发什么神经?!”
王二狠狠啐了一口,“老子早看你不爽了,打你两下怎么了。”
宝祥脸上隐隐作痛,悻悻看了王二一眼,“算我倒霉。”
王二扯着他的衣领,“以后再让我听到你在这胡言乱语满嘴脏话,老子打死你。”
宝祥不做声,有点害怕。
王二放下他,离开了。
宝祥在后面小声骂,“拽什么,两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狗杂种。”
原来他在之前对西辞的惊鸿一瞥后就彻彻底底惦记上了西辞,但西辞是王大的人,他也只敢嘴上花花。
他啐了一口,心里郁闷出去放风,结果迎面遇上了官兵。
“官兵大老爷……”他吓得腿软。
领头的官兵叫陆回,就是之前看管西辞的那人。
他看也不看宝祥,坐在高高的大马上,“土匪?带走。”
“是。”
……
西辞现在享受着自己的宅男生活,安逸的很。他发现白团子偷偷背着他藏了不少电影电视剧的影视资源,全把搜刮走了。
他格外钟爱恐怖电影,好刺激,好喜欢。
接连看了两部恐怖电影,准备美美入睡后,突然感觉阴风阵阵的,透心凉,冷嗖嗖的。
西辞一看原来窗户没关,裹着被子下床关窗户结果一回头,“杰瑞啊!”
一个大耗子眼睛泛着绿光与他两两相望。
西辞憋着一口气,发挥当年跑50米的极限速度,跑到王大屋里。
“王大王大,老鼠成精了,我屋子里有个大老鼠!”
因为走的急,他又披着被子,踩滑了脚,王大一开门他就恶虎掏心似的扑了上去,正正好好脸压在人家胸-口上,鼓鼓囊囊的,像被软垫弹了一下。
嘴巴对着凸-起,牙齿还磕了一下。
王大有些疼的“嘶”了一声。
西辞反应过来后脸色爆红,像个熟透了的小番茄,捂着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呐呐道,“对、对不起!”
他吃了一嘴的人家的……熊,社死,大大滴社死。
王大上身光-着,在柔和的黄昏一样的光下呈现出焦糖一样的颜色,十分的健美强壮。胸肌饱-满肥-硕,被西辞牙齿磕到的地方很明显的颜色深了一点,红褐色的肿-了起来,比另一边要明显大了。
他有些疼的揉揉自己的胸-口,软绵绵的像是焦糖布丁大蛋糕,上面还缀着樱-桃,“没事。”
看到西辞光着脚,叹了口气,像是妈妈一样把西辞一把抱起,托着西辞的屁-股,“是我的错了,不应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屋子里面睡的。”
西辞脸颊红扑扑的,脸贴着人家胸-口,热乎乎软绵绵的,莫名有些心安。
“王大你把胡子剃了?”西辞眼睛亮亮的,看着王大下巴上面青色的胡渣,稀稀的。
王大笑了一下,脸有些热意,只是肤色深了看不出来。
“我这只有一张床,你介意吗?要不我睡地下……”
西辞在床上滚来滚去,王大的床上铺着猛兽的毛皮,有点像西游记里面那些妖怪的床,质朴又充满野性,睡得格外暖和。
他有些累了,眼睛半睁不睁,“没事的,一起睡吧。”他打了一个哈欠,迷迷糊糊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