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给出准确的数量,也有一些无法被探测出来,像是妖魔、奇怪的规则杀人、活人那些就不行。
“往好处想,等今天中午结束了咱们就回去。以后再也不来这个村庄,有什么异常都和我们无关。”
“雇主……”陈金宝想知道森南居然让他们不管森乐安了。
这个还真不用他们管了。
“森南说让我们给选择森乐安,至于选什么,她不能帮森乐安决定。尊重乐安的选择。”炎丽早上就收到了森南的回信。
他们中午的婚宴上会当面再确认一遍,如果森乐安认为嫁过去是好的,那他们把礼金和首饰奉上,然后就算完成任务了。
因为陈金宝受伤了醒的晚,耽误了些时间。
……
森乐安家的院子里外,摆上了十桌酒席。
昨夜下了小雨,此刻虽然雨停,也是乌云密布,天气微凉。但现场的宾客热情不减,现场一点也不冷清。
宴请的宾客,主要是森林村庄的村名,新郎家来的亲戚,还有新娘家的亲戚。
陈金宝炎丽三人凑不齐一桌,所以被安排和新郎那边来的四人坐在一起。
主持婚宴的,原本是村长,但昨日村长要重要事去了城里,现在还没有回来。
所以叫了村里最德高望重的老妇人主持,老妇人以前是村里的祭婆,负责村里祭祖等事宜。
看着最前面的老妇人,陈金宝瞳孔地震。老妇人比他记忆中的更衰老,但她穿的祭祀服装,戴着的羊头骨面具,手拄着的骨杖,让她的身影和昨天祭台上身影重合。
老妇人没有注意到陈金宝,陈金宝也不确认老妇人是否认识自己。
除了身旁的队友,也没有人注意到陈金宝差点失控的情绪和忽然变得难看的脸色。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炎丽小声地关心,也被同桌的耳力极好的辛格和辛什听见,二人的目光也聚集到陈金宝身上。
“没事……有点头晕。可能是感冒了。”
陈金宝知道现在不是跟队友解释的时机,只是以身体不适为由搪塞过去。
随着到来的宾客入座完毕,李来娣和几位同村请来帮厨的中年妇女,从厨房将一道道做好的菜端到各个桌上。
每桌一共六道菜,上完菜,宾客一边高高兴兴地品尝丰盛的菜品,一边看着最前面的祭婆。
随着祭婆的祝词,等着新娘入场,新娘的父母入座。
陈金宝所在的桌上少了一道菜,观察隔壁桌,少一道炖大肉。可能是还没来得及上,而且接下来的仪式更重要,这桌的人也不是为了吃的所来。
所以桌上的众人也不在意,也没有提少了一道菜。
“新娘呢?”
“森富呢,不会又去赌了吧?”
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新娘出来,新娘的父亲也缺席了,众人疑惑起来。
和李来娣同一桌的是村里年纪最大的一群老者,这群老者在村里也是德高望重的存在,有一定的话语权和主事权。李来娣旁边,森富的座位还空着。
在最前面的祭婆,也有些等得不耐烦了,下来小声问李来娣,新娘和森富怎么回事。
“乐安在二楼。森富……不清楚。”李来娣干巴巴的回答祭婆和同桌老人的问话,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今天的大喜日子,李来娣既没有开心,也不是悲伤,此刻出了变故也没有丝毫惊慌。就好像,这些都不关她的事。
祭婆白了李来娣一眼,吩咐乐安的弟弟森虎去楼上把姐姐带下来。
陈金宝、炎丽和子聪也见到森虎,一副流里流气,邋里邋遢的模样,即使今天是姐姐的婚宴,也没有收拾好些。
更看不出对母亲和姐姐有丝毫的尊重。
森虎不耐烦地上到二楼,来到姐姐的房外,打开锁。才发现屋内空无一人,敞开的窗户,看出被暴力破开的痕迹,森乐安不知什么时候跑了。
森虎一下子也有些慌了,开始诅咒他那不听话的姐姐,他爸已经收了彩礼,承诺会把一半给他,现在森乐安跑了,他拿什么跟新郎家交代。
匆匆下楼,把这件事告诉了祭婆和老人们。
一众宾客也开始发出吵闹和质疑的声音,问新娘为什么不出现,不会和哪个情郎逃婚了吧?
村里的人对这桩婚事也有所了解,对于新郎家的情况也有所了解,谁都知道新郎是个傻子。
“新娘不会和村里的蒋四跑了吧。”
“对对对,我前几天也看到她和蒋四走的很近……”
“我也看到他们两个人有说有笑,一起进了林子。”
一声怒喝打断了那些不怀好意的揣测。
“放你娘的屁。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我人在这里。”
说话的人是一个看着十分凶悍的男子,粗犷的浓眉,倒三角的眼睛,一道疤痕贯穿左边的眉眼。穿着一件白色的工字背心,露出结实的肌肉,动作豪放。
但显然蒋四吓不住说闲话的那些村民,也是,谁还不是个恶人,怎会害怕。
知道夹菜的妇人发出一声尖叫,惊恐的手拿不住端起的瓷碗,瓷器破碎的尖锐声响让现场安静下来。
“菜里有……有有有一根手指。”
随着上层的肉被夹走,那道炖大肉里,露出一根带着戒指被煮熟的手指。